刘衍看他这么拍自己马屁,心下暗笑,向高翰一摆手,“高大人此言差矣,这都是高将军凭自己的真本事得来的,本宫并无寸尺之功,若说福分,还得是本宫占你高侍郎的福分啊!”
高翰笑着欠身道:“殿下说笑了,我们高家还得多多仰仗您的厚爱!”
“好说好说!”刘衍笑道,“本宫自那日在朝堂上听过高大人对黄河水患的一番高见之后,一直觉得你在工部当一个侍郎,呵呵……实在是屈才啊!”
高翰眼前一亮,站起身向太子作了一个深揖,“今后下官兄弟二人还得仰仗殿下您的提携啊!”
晚风习习,八月以来天气渐渐凉爽,虽然今日比武陆佐等人看得血脉喷张,但是心里却如暖风熏过。陆佐和徒弟殷季正在堂屋内吃的有说有笑,陆佐不时的给殷季的碗中夹菜,边笑着夸奖道:“季儿,你今日发挥得着实厉害,你看在座的众人无不被你这个小孩给镇住……”
殷季咽下一口饭菜之后,不等师父说完,便不耐烦的道:“师父您都夸了好几遍了,还说!”
陆佐欣慰道:“为师这是为你高兴啊!你跟我也有一段时间了,今后还希……”
“老爷,老爷……”老潘匆忙的敲着房门,“杏花酒楼的代爷找您!”
“人呢?”
“在院子外边儿呢!”
“请他进来吧!”陆佐淡淡地道。
“他说有急事儿,让您跟着去一趟,您看……”老潘有些为难的道。
殷季埋怨道:“还让不让人吃饭了,这什么时……”
陆佐按了一下殷季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对殷季低声道:“想来有什么事情吧!”说罢继续冲房门外朗声道,“那你去说一声,我换一身衣服这就来。”
殷季听着院子外的脚步声渐远,便低声问道:“师父,您说这是庞大哥还是宁王差他来叫我们的?”
陆佐冷笑道:“你说呢?还能有谁能请得动代恒亲自来叫我们!”
师徒二人换了一身青衣,来到院前,相互拱手施礼毕,代恒又躬身赔礼道:“听管家说陆先生正在吃饭,在下实在是打扰了。”
“代先生客气了,不妨事的!”陆佐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就走吧!”
三人来到杏花酒楼,殷季拉着师父想要他一起去找庞大哥,陆佐见代恒为难的脸色,知道宁王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儿,于是严词拒绝道:“现在先算了,等我们办完事儿再回来看他不迟。”
殷季这才讪讪的跟着陆佐后面,进了柴房的密道,来到宁王府。还是和之前一样,来到宁王府的柴房之时,又有人接应,代恒送到这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