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昭阳没好气道:“往日他们欺负饶时候怎不见你们站出来劝一句?”
这会儿来装好人。
众人被怼的噎住。
“罢了,看在你们诚心认错的份上,我今晚给我阿姊上柱香,跟她,别找你们麻烦了,若是再敢助纣为虐随便欺负人,她在出手不迟。”
“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三人好一番赌咒发誓。
“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保证我阿姊不会找你们了,她在的时候最疼我,我的她肯定会听。”
三个倒霉蛋走后,大家看上官昭阳的眼神越发敬畏。
刚才那番话的,好像上官昭阳随时能跟他阿姊的魂魄沟通似的,太瘆人了。
陈平章和上官昭阳对视了一眼,两人眼底皆藏着笑意。
东宫,萧望下了朝回书房,只见秦司悦等在书房外。
“你怎么来了?”萧望径直进了书房。
秦司悦跟了进去,这几日为弟弟的病情担忧,容颜都憔悴了:“臣妾来问问那装神弄鬼之人可有眉目了?”
萧望摇头:“京城里百万人口,要从百万人中找到一个容貌不详来历不明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哪有那么容易。”
“难道就这么算了?”秦司悦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司朗可是安平伯的世子啊,安平伯府的希望所在,如今成了废人一个,母亲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也病了。几位姨娘都蠢蠢欲动了起来,想要为自己的儿子谋上位。
真真气死个人。
她已经休书在西江路任太守的父亲,让父亲尽快回来一趟。
萧望道:“这几日找的身量符合的官家娘子,吉祥都去辨认过了,都不是,再这么查下去,怨声载道不好收场,今日早朝后,父皇还过问了此事,暗示我不要查了,已经有官员上折子参我。我这个太子之位还没坐稳,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人不是没有,正等着抓我的错处。”
秦司悦越想越委屈,弟弟的仇不报她不甘心,可若是因此连累到萧望,动摇了太子地位她又不愿。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安平伯府被那贱人一句话全毁了。”秦司悦难过的哭了起来。
萧望按耐住不耐烦地情绪,安抚道:“倒不如遍寻名医,不定能让司朗的病情好转。”
落到这样的结果怪谁?还不得怪司朗自己。欺负谁不好,偏要去招惹昭阳。
南栀是最疼她这个弟弟的,知道昭阳过的不好,在地下都不安宁。
更要怪安平伯夫妻两,对这个嫡子太过宠溺,养成了骄纵蛮横的性子。
宠子害子此言不虚。
“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几位御医都看过了,一致的诊断,都司朗好不了了,呜呜呜……”
她这个弟弟再不好也是她一母同胞唯一的亲弟弟,是她将来的依仗。
司朗如今躺在床上不能动,连话都不了,见到她,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她的心都碎了。
若是让她找到那贱人,她一定将那贱人大卸八块,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好了,别哭了,你先回安平伯府住段时日,好好宽慰母亲,她若再有什么差池,以后司朗的日子更不好过。”
秦司悦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住处,拭去眼泪,眸中是森寒地杀意。
“碧螺,你让余庆来一趟。”
她不指望别人了,不让兴师动众的找,她就暗中找,哪怕将这京城挖地三尺,只要那贱人还在京中,她就一定要将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