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的面相,不能说完全没用,但基本上,就是作为一种辅助的参考了。
只见李重长得清明俊秀,脸上一根胡须没有,看眼睛跟鼻子,可正可邪。
再看这嘴唇,有一点点薄,不过恰当好处,只觉得亦忠亦女干。
不过袁天纲倒是能看得出来,这人本应是个福薄之人,可不知为何,如今却能身居高位。
那就是,恐怕以后也不会长寿了。
功名……
从李重的身上,再加上先前的那首诗,他看出了李重应该是有想要立下功名的心的,但只可惜,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气。
再加上对方现在的身份已经是驸马,以后功名就算是多极,也有限了。
通过方才李重的易置气,那他应该是一个火相的人,这种人,悉物理,颇有治事之才,只不过也有缺点,正是因为他太聪明,知道很多的物理,所以有时候做事,只顾物理,难免会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当然!
分析了这么多,袁天纲可不会什么都说。
袁天纲只会说:「从驸马的面相看来,驸马是一位极致富贵之人,只可惜,嘴唇略显单薄,恐怕并非长寿之相。」
说人命短,这当然不好,所以后面袁天纲也补充道:「相术向来讲究对来看相之人要直言不讳,望驸马不要见怪。」
李重便道:「我当然不会见怪,除此以外,那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袁天纲便道:「驸马想看什么?」
然后李重便琢磨了下,说道:「那你给我看看女人缘。」
袁天纲:「额……」
袁天纲心说,这还用看吗?
你都当驸马了,以后肯定没戏了。
不过他既然要当神棍,当然不能这么说,只见他道:「我看驸马脸上桃花已凋,今后女人缘应该是要绝了。」
你个驸马你还问女人缘,你怕是觉得陛下手上的刀还磨得不够锋利。
李重又道:「那你再给我看看官运。」
这其实也是袁天纲最纠结的,因为说出来吧,容易得罪人,「希望我说出来后,驸马不要见怪。」
「你尽管说。」
袁天纲便道:「驸马目前的官运已经差不多到顶,暂时来说,没有再往上的必要。」
好在,袁天纲也没有把话给说死。
李重又道:「那你再算算,我什么时候会在陛下的面前失宠。」
得了!
说李重是陛下第一宠臣,看来此话并非是虚言,敢当着陛下的面问女人缘,现在还敢问什么时候在陛下的面前失宠。
袁天纲只能说:「驸马永远都不会在陛下的面前失宠。」
说完了这句话后。
袁天纲却总觉得,陛下跟驸马两人之间指定是有点那啥。
<b/> 「好吧!」
李重听完,也是道:「我觉得你说得一点都不准。我现在其实已经失宠了。陛下已经不信任我了。」
李二:「……」
李治:「……」
袁天纲:「……」
内侍:「……」
李重:「算了,无所谓了。不知道陛下还有没有别的事?如果没有,那臣就回去了。臣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有,那臣告退了。」
最后的那句没有,是李重自己自言自语,帮他们说的。
说着,李重便走了出去。
看得人目瞪口呆。
李二几次想要叫住他,不过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不然……
今日过后,别人铁定以为他们真有什么。
回到后宫,李二背着手,坐不是,站也不是。
最后……
干脆便给李重写信。
信上这样说道:「朕什么时候不宠你了?」
然后宠字划掉。
改成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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