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相信你们都很清楚,按照咱们军队的军法,想要让女人跟你,不能靠强迫,只能靠自愿。实际上接下来我会将你们的英勇事迹传遍全军、树为榜样,必然会吸引军中不少女人的目光,这已经是帮了们很大的忙了,接下来就得靠你们自己。”
马克西姆斯认真的说道:“其实你们没必要都盯着医疗队的护士们,把眼睛看得更开阔一些,厨房、仓库有着更多不错的单身女人嘛,追求她们更有可能获得成功。”
“首领说的没错!”
“谢谢首领!”
……
士兵们争先恐后的表达着对马克西姆斯的感激,显然是听进去了他的建议,在他们看来这位首领虽然年轻,但是能带领他们屡次攻克城池、能一直保障他们吃饱穿暖、还能够关心他们的生活、跟他们打成一片,又怎能不使他们敬服和喜爱。
说到这里,他又提高音量问道:“托列鲁哥,这两位死去勇士的遗体准备什么时候火化?”
不过这玩意儿裹在身上确实比亚麻衣服要保暖的多!但这颜色真难看!……西俄庞波斯低头看了看身上黑色的毛毯:加尔加努姆羊大多都是黑色,这应该还是没有染色,要是能染成紫色或者红色该有多好!……
西俄庞波斯依旧心中冷笑:一支叛军而已,等罗马军队一到,瞬间就会毁灭,要是受他们的重用,到时候反而会有麻烦!
踏上通向港口的下行石板路,耳膜中就充斥着“隆隆”的震响,那是潮水拍打堤岸的轰鸣,但依然淹没不了整齐划一的口号声……
这个叫阿拉科西亚的男子加重语气,继续说道:“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们应该会忙起来了。一些吃光了食物、但家里还有钱的萨拉皮亚人应该会到市集里去买东西,还有一些跟我们有协定的外邦商人的商船今天也应该陆续到了,所以你们今天要好好表现,我也会一直关注你们。
马克西姆斯的神情变得肃穆,他沉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催促医疗队尽快赶到,让其他受伤的兄弟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相信不会再有受伤的兄弟会因此死伤!”
送走托列鲁哥等人,马克西姆斯脸上的微笑消失,士兵们刚才提出的要求让他陷入了沉思:他们想要女人!这恐怕是绝大多数士兵们共同的愿望。看来真应了那句话,“饱暖思淫欲”,也或许之前其他队伍宽松的军纪使士兵们经常放纵自己的行为从而多少影响到他们,让这些出生微贱的人们有了强烈的生理需求……
士兵们听着听着,眼睛渐渐闪烁起灼热的光芒,光芒中满是憧憬……
开铺的第一天,几乎没有什么客人,整个世界都冷冷清清,他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清扫店铺,摆放陶器。
他瞎想了一阵,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咦,那不是卡萨里多阿吗?!”
初春时节,萨拉皮亚的清晨乍暖还寒,再加上海风的吹拂,行走在街道上的众人都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毛毯。
“报告首领。”布比犹斯的眼神中流露出悲伤,他语气沉重的说道:“其中有两个受重伤的兄弟没能捱过去,在我们来之前就……”
不少人因这话而兴奋,甚至有人因此叫起好来。
这毛毯是他们加入起义军队伍之后没多久就每人给发了一块,一些奴隶常年都是一身破旧单衣,这是第一次披上毛毯御寒,不禁对起义军大唱赞歌。
西俄庞波斯对此保持沉默,因为他的原主人就是经营着这一行当,从阿普利亚北部购买大量的加尔加努姆细羊毛,然后让雇佣的家庭妇女将其纺成毛线,再织成毛料布匹,销售出去……他敢肯定他们身披的毛毯恐怕大部分都是来自他原主人库房中的储藏。
“还有,你告诉他,这座城里所有的女奴都不可放过,全部都给我编入队伍之中!”
卡萨里多阿,是萨拉皮亚的平民。他从小没了父亲,母亲体弱,管束不了他,他成了萨拉皮亚城内有名的混混,仗着身高体健,喜欢讹诈他人,赚取钱财。后来他惹了一名权贵,带手下将其毒打了一顿,显些丧命。由此他学乖了,改而专门敲诈奴隶。
…………………………………………………………………………
西俄庞波斯知道这是驻守在港口的一支起义军部队在晨练,实际上他们所住的富人区里新设的军营也在此时做着同样的事。
同伴们议论纷纷,西俄庞波斯望着前方不远那个弯着腰、用扫帚清理街道垃圾的强壮身影,也一样很是惊叹。
托尼鲁哥难得神情严肃的回答道:“我来的时候正好跟弗朗提努斯商量过,准备等明天那些在卡诺萨攻城战中死去兄弟的遗体都运到之后、一起火化,到时候像以前一样,召集全军士兵为他们默哀祈祷!”
西俄庞波斯,一位萨拉皮亚贵族的家生奴,他从小受过一些教育,算术不错,人又比较聪明,能说会道,所以在成年之后就主要负责给主人的府邸采买,行动相对比较自由,还能从中抠点油水,生活颇为滋润,但这一切在起义军攻破萨拉皮亚城后发生了改变。
“是,首领。”
远处是一望无垠的大海,一轮红日漂浮在海上,将海水和云朵都染成了红色……近处,无数的海鸥在半空中盘旋鸣叫。在它们的下方,是犹如巨臂一般从陆地伸向浅海的白色海堤,还有那高耸的灯塔,一艘商船正缓缓的驶进港口,劳力们飞快的奔向码头……
就在大家都非常惊讶的时候,走在队伍最前面、据称是马克西姆斯军队派来专门负责港口市集的男子开口说道:“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自由意大利早就告知这些萨拉皮亚人,只要好好的给我们干活,就可以领取薪酬,购买吃的、用的,在这城里继续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