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思索着喝了口酒,“好吧,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为什么,如果出事就做多,不应该是做空吗?”
黑泽阵也喝了口酒,“不,你少说了一点,就是五分钟。”
贝尔摩德失笑,“只有五分钟吗?”
黑泽阵没好气的说道:“嗯,因为有很多人买了大量股票待涨,就连帮派都把钱投进去了。”
“如果没事,就算机构做空,导致跌,那也是小迈步的慢慢下跌。”
“因为平安无事,所以大家有信心待涨,也能忍受。”
“而且不忍,又能怎么样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跌了。”
“哈。”贝尔摩德大乐,举杯对黑泽阵致意,然后又喝了一口酒。
黑泽阵继续,“如果有事,那么大家都知道,接下来会暴跌,而且持续时间不确定。”
“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
“因为如果我死了,那么处理我的遗产,会是非常麻烦的事情。
“没人知道,会耗费多久。”
“唯一确定的是,会牵动很多很多资金,撬动的资金数以万亿美元计。”
“谁会想要损失呢?没有人想。”
“于是,一旦出事,不管是不是能够确定我的死亡,大家想的就不仅仅是做空了,大家想的是卖出手中的股票。”
“而想卖出昨天买的股票,并且获利,就必须让指数不会暴跌。”
“所以唯一只有一条路,就是做多。”
“这不是一个人,是一伙人,一群人。”
“就如同一起做空一样,会发展成很多人。”
“有人会做空,但无法撼动指数。”
“你想,连帮派的钱都在里面,上哪儿找资金,去撼动大局?”
“所以,做空的人也会迅速做多,直到大家疯狂的把股票抛售掉。”
“那时候,金融市场就成了空中楼阁,没有支撑,剩下的就是坠落。”
“至于会在什么时候坠落,只能说开盘五分钟之内是安全的,以后自求多福。”
“顺便说一句,不要再去做空,因为经过今天的事情,会有很多假消息,说我在哪里出现。”
“大家会患得患失,导致跌势会坑坑洼洼,搞不好会是一步一回头。”
“如果是通过网络,在家里操作电子盘,就等到跌的时候再动手。”
“然后掐着表,五十秒平仓一次,冷静十秒再动手。”
“这样虽然装的少,但不容易出事。”
贝尔摩德思索,“道理大体没错,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你在这方面怎么这么厉害?”
黑泽阵面不改色,“因为我多疑。”
“啊?”
“我多疑,所以我想的多。”
贝尔摩德失笑,“这理由真够奇特的。”
黑泽阵耸耸肩,“我总不能跟你说,我在这方面是天才,偶然翻了翻金融书,突然就领悟了,看穿了投机的本质。”
贝尔摩德大乐,“这理由真够扯的,我还是相信你多疑,就像你的头发一样。”
“不过,新问题来了。”贝尔摩德憋不住笑。
黑泽阵有些好奇,“什么?”
贝尔摩德直乐,“那位也很多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些呢?”
“啊?”黑泽阵倒是知道,说的是朗姆,但真没反应过来。
贝尔摩德挑明了,“难道是因为他头发太短的缘故?”
“哈。”黑泽阵也乐了,以朗姆之前打电话找他,聊投资的状况看,朗姆就算之前没秃,以后估计准得秃。
这时,电话响了,居然是贝尔摩德的移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