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你。”
宋芜看虚风真人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但仍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心魔有多么强大，她是亲眼所见，根本不是她能匹敌的。
连已经元婴期的柳如眉被它给吞了。
她怎么可能降服这个心魔？
宋芜恭敬道:“还请虚风真人点拔。”
虚风真人也不废话，直接道：“那个心魔是因你而生，只要你强过它，它只能被你操控。”
宋芜的脸颊微微抽动：“虚风真人，您刚刚没看见，一个元婴修士都被它给吞了。”
话里的意思就是，元婴修士上了都是送死的份，更别说她了。
“哦？”虚风真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应该啊，这个心魔也就金丹后期左右的水平，吞下一个元婴修士怕是很难做到。”
宋芜一怔，在她眼里这般强大的心魔只有金丹期修为？
宋芜不信，只用怀疑地眼神望过去。
虚风真人略一思索，恍然道：“我的判断没有出错，但既然你说它刚才吞掉了一个元婴修士，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它得到了你的助力。”
虚风真人越说越离奇，心魔和柳如眉的战斗，她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怎么帮助心魔？
宋芜被虚风真人的说法弄得更糊涂了。
心魔静静站在那里，若不是黑漆漆的颜色太显眼，很容易被人忽视。
没了恶念的吸引，它狂暴地气息也收敛起来，宋芜竟然从中看出几分乖巧。
宋芜急忙晃晃脑袋，想将这个荒唐的想法抛出脑海。
乖巧？
宋芜虽然不知道柳如眉被心魔包裹住后，发生了什么，但就凭柳如眉连骨头渣都没留下来，她也能猜出一二。
更可怕的是它没有实体，能化作黑色气流，夸张地说几乎是杀不死的存在。
这么可怕的存在用乖巧来形容，宋芜自己都觉得可笑。
虚风真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芜将刚刚发生的事回忆一遍，她从骷髅头中出来后，从头到尾都没有和心魔有过交流或者是对视。
除了…
宋芜瞳孔一缩震惊地看向虚风真人，就见虚风真人含笑冲她点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宋芜再一次望向心魔，目光中满是复杂之色。
心魔歪歪头，仿佛是在疑惑宋芜为什么这样看它。
它如此人性化的动作，让宋芜终于理解了虚风真人说的话。
心魔居然会受到她的情绪影响，正如她当初受到心魔影响一样。
心魔和柳如眉对峙之时，自己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柳如眉死！
宋芜原本以为柳如眉被心魔盯上是因为自己的挑拨将柳如眉的恶念给激发，所以心魔才会对柳如眉下手。
现在想来自己的情绪也起了很大一部分作用。
“可是它为什么会被我影响？”
心魔不应该是自恶念中涎生，不受任何东西所影响，所束缚吗？
“因为你与它之间产生了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