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看着达达托在屋里来回直转,道:“你转的我都眼晕,坐下说话,正好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出行前我们把事情缕一缕。”
达达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搓着手道:“你太能沉得住气了,现在你跟在钻石骨山那时完全变不是一个样子,换了个人似的。”
牧长叹道:“凡事都会变的,我在里几经生死,怎能不变啊,你不也变了吗,再也不是钻石骨山那个达达托了,现在你满腔的仇火,会让你丧失理智的,你以前的冷静已经被仇恨淹没的荡然无存了。”
达达托激动地道:“我怎能克制得住,现在一睡觉就能梦见爹爹在喊我。”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计划明天就动身,你看可否。”
原来牧早有打算,把一切都已计划妥当,也正要找达达托商议,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达达托,达达托既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生死之交的朋友,看到他变得如此这样,牧的心里也不好受。
达达托一听说明天就要动身,激动地站了起来,抓住牧的手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牧点了点头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何尝不急啊,只是这若兰镇有很多事得先做周全,一会我就去庞家酒楼和庞老爷子商议,我们一走这若兰镇还得他老人家把持我方才放心。而且我们走的消息还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我还是担心千百香会回来,她不除掉早晚是个祸害,我们正好借这次出去,再查查还有其它的线索没有,她和玄极的阴谋目的不在若兰镇,和妖兽的出现有很多的联系,许多谜团还需我们去解开。”
达达托道:“那我们这就去庞家酒楼。”
牧道:“不急,你先跟我讲讲你知道人宗世界现在的情况,还有你认为是谁害死了你的父亲,还有那个库切,如果他真的是凭风册打得地宗和空宗联军败退于尸骨关的,那你想过没有,这风册你父亲一直视为珍宝,连你都没给看过,你父亲死后这本风册又是如何落在了他的手上的呐?”
达达托一听心里也顿生疑团:“等我们道尸骨关我当面和库切问个清楚。”
牧道:“这个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如果他要参与了谋杀你父亲的阴谋中,他又怎么会说真话呐。”
达达托眉头紧皱,不停地摇着头道:“他不会的,应该不会的,我父亲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害我父亲呐。”
牧道:“你认为谁最有可能害死你父亲。”
达达托道:“一定是泰宇孙,他与我父亲一向不和,就是他奏的本,让赢王派我去的看守钻石骨山,然后又对我父亲下的毒手。”
牧道:“那泰宇孙任何官职。”
达达托道:“我父亲是护国将军,手握人宗世界的兵权,那泰宇孙官居右丞相,向来与我父亲和左丞相长丰无忌对着干,有时候在朝堂之上都无所顾忌,甚至都不把赢王放在眼里,他仗着呈王在世时对他的器重,他也深得众心,有恃无恐,曾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诟病赢王继位以来不浮真颜理政,有失体统。”
牧道:“我之前听你提起过赢王在继承呈王的王位后,一直垂帘听政,那你之前是否见过赢王。
达达托道:“从未见过,就是我父亲也没见过。”
牧道:“这一国之主搞得如此神秘,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倘若你父亲真是泰宇孙所害,你做何打算,我们怎么才能除掉他,为你父亲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