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远洋解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问顾医生除了医生职业，还有没有其他副业？”
比如开个公司啊啥的。
一道刺耳的声音忽然插入。
“沈千姿，恭喜你啊！”
沈千姿看着突然涌进教室的几个女生，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善，这怕不是来恭喜，而是来找茬的。
沈千姿莫名其妙，“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拿走了钢琴表演的名额啊！”
沈千姿疑惑地看木远洋，木远洋表示他也不清楚。
旁边有男生小声解释，“每年中秋晚会都会让钢琴表演作为压轴节目，这是一中的传统了，三个年级只有你跟沈茜报名参加，她以身体抱恙退出了评选。”
沈茜退出了，沈千姿的钢琴表演获得了评委们的认可，所以这次钢琴表演名额给了沈千姿。
沈千姿明白了，这些人是来帮沈茜打抱不平的。
她勾唇一笑，纤白的小手撑着旁边的桌子，有些玩世不恭，“你恭喜我获得钢琴表演的名额可以，但你说不费吹灰之力纯碎是……”
沈千姿舔了舔唇，冷了脸色，“扯淡！”
几个女生一怔。
“我们怎么扯淡了？沈茜每天放学，每个周六日都会找老师练琴，而你呢？”女生眼睛里有不屑，“每天一放学就跟木远洋钻小吃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