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后,荆州襄阳城。
刘表怒不可遏的谴责袁耀的胆大妄为,竟敢派兵攻打南郡,简直是吃了豹子胆。
而这个时候,蔡帽实时的火上浇油,接着请言痛斥道:“州牧大人,袁耀罪无可恕,可罪魁祸首乃是黄祖,若不是他丢失江夏,岂能造成如此局面。”
刘表一脸恶相道:“传令联军,三日内攻破西陵城,然后挥师西进,剿灭南郡城中的贼军。”
程咬金偷渡南郡之后,到处点燃战火,此时整个荆州大地都有所耳闻,恐慌沸腾,气的刘表差点嗝屁。
“报……,启禀州牧,袁耀贼军已经杀至襄阳城东二十里处。”
却是荆州水军大都督张允来报。
“什么?”
刘表闻言先是大吃一惊,旋即哑然失笑道,“你说笑矣,西陵离此四百里,且有各县郡阻拦,骑兵虽利于行,可据城而守,易守难攻,又有精兵把守,岂能有失,此必戏言,此必戏言耳,哈哈哈……”
张允急道:“州牧大人,并非戏言,贼军已然近在咫尺矣,怕是已经快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
张允话音方落,城外号角声冲霄而起,三短一长,杀气重宇,大小官员闻之尽皆色变。
至刘表来到荆州之后,襄阳从未遇兵灾,安逸曰久,骤闻号角声起,文武官员竟是格外惊慌。
刘表失声问道:“何……何处号角声?”
一众官员正惊疑不能回答时,城门校尉急奔而来,跪于厅外大喊道:“州牧大人,袁耀流寇铁骑一千,已然杀至襄阳东效!”
刘表霎时脸色煞白,颤声道:“可看的仔细?”
城门校尉答曰:“正是此寇。”
刘表急向蔡帽道:“军师,袁耀流寇至矣,这便如何是好?”
蔡帽出班道道:“大人不必惊慌,襄阳城中尚有三千精兵,谅贼寇也不敢攻城。”
刘表连连摇头道:“贼寇兵锋所至,襄阳3000兵马如何够使唤,速派兵去各地聚兵来援。”
刘表正惶然不知所措时,阶下张允昂然道:“州牧大人何需惊恐,臣只需1000精兵,誓破袁耀小儿于城外!”
“哦?”
刘表恍似看见了新的希望,眼巴巴地望着他,“你可退贼兵?”
张允热血奔涌,奋然道:“请州牧大人登敌楼,且看末将如何击破贼兵。”
一听要亲自登城督战,刘表雄心归来,大声喝道:“好,本州牧亲自给你助威,待破了贼军,本州牧必有重赏。”
襄阳东效,一千精骑漫山遍野地席卷而来。
刘表等人,这才明白,袁耀是从绿林山绕道而来的,所以沿途未曾有人发现。
“哈……”
“唏……”
袁耀大喝一声,双腿狠狠一挟马腹,战马吃痛昂首发出一声长嘶,开始加速,前方不远处,热闹的街市早已经乱成一团,摊贩倾倒、鸡飞狗跳,行人奔走相号,极度的快意在袁耀及一千骑兵心中沸腾。
“弟兄们!”
袁耀高举马刀,从马背上直起身来,回头大喝道,“有多乱就搞多乱,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
一千骑兵们轰然回应。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