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好生照看秦民屏,叔父遇刺,非你们一人之过错,乃是贼子蓄意谋杀,你们舍命保护,都有功劳,以后定有赏赐,另外,屯田之事不可拖延,你继续派县兵督促。”
恩怨分明呀!
县兵队长本以为袁耀会责怪自己,哪知道袁耀不但没有怪罪,还勉励了一番,心生感激,拜谢了一番,这才出去。
李勣心事重重道:“主公,可让高宠将军的第一军巡防江水,广筑烽火台,封锁江道。”
庐江郡与丹阳郡以江水为隔,长达三百多里,要想全部封锁,实在很难。
可眼下正是屯田地关键时刻,不容有失,即便不能全部封锁江道,也要遍布哨岗,以防孙策突然用兵。
“嗯!”
袁耀点了点头,目色苍凉,看着双目紧闭的袁胤,心里难受无比。
众人不便继续打扰,纷纷告辞,只有孙思邈留在府上,以备不时之需。
江东,丹阳郡太守府。
周瑜府宅内,一名黑衣人拜伏于台阶前,正是行刺袁胤之人。
周瑜扶起台阶下之人,和悦道:“韩烈壮士,此行辛苦你了,这是百两黄金,可打探到皖县的动静。”
刺客叫韩烈,丹阳人士,本是江湖中的亡命之徒,有幸被周瑜赏识,做了他的门客。
看着周瑜手中黄金,韩烈嚷声道:“军师见笑了,我韩烈虽不算英雄好汉,可也知道知恩图报,你派人治好了我的母亲,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好,这钱你先拿下去,足够安置你的家人,记住,此事不可对外人声张。”
韩烈点了点头,又道:“军师,小人还有要事禀报。”
“哦?”
周瑜询问道:“袁耀除了屯田,难道还有其他动作?”
韩烈回道:“军师,小人在皖县打探得知,袁胤负责屯田一事,所以擅作主张,对他进行行刺。”
周瑜目色一厉,他不屑如此手段,可是想到韩烈也是一片好心,只能安抚道:“以后不可鲁莽,若是失了吴侯的脸面,如何自处。”
韩烈摆着胸脯道:“军师尽管放心,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另外,如今庐江郡大小事务都由一个叫杜如晦的人处理,此人在庐江郡很受袁耀看重,地位尚在袁胤之上。”
“这杜如晦又是何人?”
韩烈如此一说,相当于间接告诉周瑜,他就算刺杀了袁胤可能没多大效果。
韩烈原本不想使用此手段,可是孙策四弟孙翊被刺杀一事,一直没有查到结果,最后大家纷纷把矛头指向袁耀,让他背这个黑锅。
因此,韩烈这才想出了此招,不但可以让袁耀少一位独挡一面亲信,还能阻挠袁耀的屯田之计。
杜如晦?
可就算周瑜想破脑袋,又找不到有关杜如晦半点事迹。
“你可还探听到什么?“
韩烈回想了一下,又道:“除了杜如晦之外,庐江兵中还有一个大人物,叫李勣,已被袁耀拜为军师,袁耀袭击江夏郡,就是此人所谋,此人与杜如晦,同为袁耀的左膀右臂!”
”李勣?”
周瑜脑皮都想透,还是一无所获。
“那袁胤呢?死了没有?”
韩烈回道:“他身旁有一个县兵很是厉害,小人的连珠箭被他破了,不过军师放心,临走之前,我甩了一记长刀,袁胤活不了。”
“嗯!”
周瑜叹道:“你先下去吧!”
韩烈带回来的消息实在是让他太震撼了,杜如晦,李勣,这两人,一定要彻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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