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说回之前的话题。我之前说对这场游戏。会有大概三种看法。就算有差距也不会有太小的差距。”周飞宇组织了下语言,紧接着说道。
“首先就是第一类人。他们的想法很简单,通过规则上允许的决斗来赢得更多的骰子。色子越多。那么胜率自然也就越多,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概率问题。而当他把宿醉五都淘汰之后,他就可以获得所有的线索。从而找到黄金骰子决定游戏的胜负。”
确实这是最容易也是最直接的想法。简单到是个人就能想出来。
“那么第二种呢?”
“第二种。需要看信息量的多少。”
“信息量是指骰子吗?”
“没错,就是骰子,而且不是普通的傻子,是可以决定胜负的黄金骰子的信息量。”
“这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跟黄金骰子的信息量有关键的?按理来说只需要,赢过对面把对面的信息拿过来。就可以知道黄金骰子的位置了呀!”
“这是我考虑的一个要点。我不知道是规则故意这样的还是有漏洞。论哪一条规则上面?都没有写。败者要将手中的黄金骰子信息交给胜者。”
“······”
“觉得我是不是在玩文字游戏?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们所有人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那个代表着胜利的黄金骰子,找到黄金骰子的前提。那就是我们手中有积分和骰子两种要素在手中。色子是最后的保险。只要你手里还有一个色子。你就不会出局。而且规则里也没有写,可以强迫别人与他人进行色子上的对决。所以,开始疯狂收集骰子的人就会发现一个问题。他们谁也无法淘汰。”
“······而说到底,真正能决定胜利的还是那个黄金骰子。”
“你这只能算推断。”
“我当然知道这是推断,所以我弟三条推断是用来推翻这条推断的。”
“你可真是个怪人,自己提出来的想法自己来推翻。”
周飞宇笑了笑。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矛盾点,而是一种常用的手段叫做二元对立。当自己提出来一种方法的时候,一定要想到另一种方法。这两种方法要在本质上有着不同,这样才有助于更好地选择最优的路线。
“第三种。也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是一种情况。那就是有别的队伍完全联手了。”
“联手?怎么可能?”
“很有可能。我通过特殊手段查到了你们这个游戏的举办是为了遗产的分配。对于你们而已。可能是决定生死的事情。而对于我们,我们完全不需要为自己的失败负任何责任,我们只需要考虑自己的利益,是否能在这场比赛中达到最大化就可以了。那么只要提前和别的队伍商量好。分分钟出卖自己的雇主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别的队伍这么做了。那么就会出现这种情况。由于我们,是单打独斗,多多躲闪的数量一定比别的队伍要少。同时线索肯定要比别的队伍要少。”
“就说我们只拿一个骰子硬撑。等到了最后。劣势依旧会被放大。而最后的最后可能会添加一条每天必须进行一次骰子战斗的规则。而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基本也是必输无疑了。一场游戏的本质,我认为是一场互相牵制的游戏。而绝不仅仅是。拼运气。凭实力。仅仅只靠蛮力就可以获胜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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