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结果的。
太难过了。
但是她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又不能像小年轻那般放声大哭，强忍着一切，把事情处理好，安慰了年迈的父母，才能一个人悄悄的痛快哭一场。
张国伟对自己真的很好，却没有想到他是那一种人，把她看作他的所有物，敢离开他就要杀她。
想到这里，她就心寒，又带着庆幸。
“妈妈，”轻柔的声音响起。
张雅怀疑自己出现在了幻觉，她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自己心念念的两道身影。
她的孩子仍旧是那么可爱漂亮。
“露露，糖糖？”张雅迟疑的喊了一声。
“嗯，妈妈，是我们，”唐露点了点头，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去接触自家妈妈的脸，帮她拭去泪水：“你，你别哭，我们看得你哭都很难受。”
唐糖则是扑到自家妈妈的怀抱中，撒娇道：“妈妈，我好想你。”
“怎，怎么回事，”张雅连忙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
唐露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所以，你们一直在妈妈身边，”张雅哽咽着问道。
“嗯，是的，我们一直在妈妈的身边，所以，妈妈，你别难过，”唐露点头，抱着她说：“我和糖糖一直都在的。”
“妈妈好想你们，”张雅抱着两个孩子放声大哭：“都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照顾好你们。”
——
明若站在对面楼层的楼顶，低头隐约能看到抱成一团哭得稀里哆啦的母女三人。
“真感人，”蓝梦河感叹道：“其实，管理局的曾经有过关于露露糖糖的情况的记录，她们的意识之所以会一直都在，是因为她们有执念，有不放心的人，只能以这种的方式留在这个世界。”
明若转头看向她，蓝梦河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现在这种情况也算是放心了。”
“她们会怎样？”明若问。
“会消失，”蓝梦河说：“根据以前的记录，心愿了却，她们就会消失了。”
明若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蓝梦河看了看对面的那个窗户：“前辈，需要我送你回家？”
“不用，”明若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我再看看。”
“好，那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
蓝梦河离开了，明若独自一个倚着护栏着对面的窗户，抬头发现整个城市都闪烁着漂亮的灯光，繁华又迷人。
夜风很凉，明若穿了一件短袖和冬季的校服外套，她站在楼顶的护栏前看起来格外的娇小。
“铛啷，”明若听到动静回来，看到了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正站在她身边不远处，脚边有着一只不锈钢的盆子，盆子有点眼熟，跟她家里的一模一样。
“阿妹，你在那边做什么？？”司伯清紧张看着站在护栏边上的明若问。
明若说：“看风景。”
司伯清心中一紧：这是要想不开。
他想了想问：“好看？”
“嗯，很漂亮，”明若点头说。
她还没有试过这个样子看这个城市的夜色。
“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很漂亮的地方，你别想不开啊，”司伯清小心翼翼说。
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