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老爷们，想搞好办公室关系你就自己弄啊，又不是抬不动，感情学生的腿儿不值钱？
“是啊，今天刚办的手续。”说着，视频调整到后置摄像头，照了下桌上已经合上的房产证外壳，然后再调整回前置摄像头。
看到那房产证和泰式美食，导员有些心酸刚才吃的27块钱的麻辣烫，吃的是挺开心，但现在却没什么实感了。
作为成年人，导员不可能让赵启明翻开房产证去仔细对照什么，因为真与假，和他关系不大，最多就是心里酸和心里特酸的区别。
“行啊，没想到咱们班级还藏着一条巨龙呢。”导员开玩笑地说着。
别闹了，朝阳这么大，房产那么多，这巨龙的种族人口也未免忒多了点。
“我算什么巨龙啊，导员找我有事？”赵启明很自然地转换话题。
“哦，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咱们学校前段时间对毕业生进行回访，主要是收集同学目前就业状况，我看你也没联系我，这不就打电话来问问么。”导员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如果这电话好是能早个半个小时，说不定我就真信了。
赵启明心里吐槽着，不过他也明白这是求眼熟的另类表现。
“我目前待业，之前找了份实习工作，但做得不开心就辞了，现在什么也没干呢，估摸着要歇一段时间。”不太想留下什么话头，索性把东西都说明白。
“这是要自己创业？咱们是学软件的，如果有足够的资金，找准一个好的赛道冲进去，说不定还真能原地起飞呢。”导员也不见外，顺着话题就往下捋。
你还赛道？
你一个大学导员和一个应届生谈赛道？
中午菜挺硬啊，看你这口气，应该是没少喝吧~
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赵启明咧嘴干笑两下以示尊重，说：“我不懂商业上的事情，工作的话看缘分吧，看样子我要给咱们学校拖后腿了。”
或许是导员意识到赵启明言辞间有些不耐烦，随后聊了两句就挂电话了。
回到之前的界面，朋友圈多出十几条评论，高中、大学微信群直接炸了，各种@他，私聊他的人也是一条消息顶掉一条消息。
往上扒拉了两下，看到宁玉燕在朋友圈回复自己一个OK后，他再次扫一眼，发现自己父母并没来消息，也就退出朋友圈。
先是在微信群里各发了一个200红包，随后一边吃饭一边回复着私聊自己的人，从关系远近亲疏来回复。
赵启明高中是老家重点班的，和他同班同学的人，现在最快也不过刚大学毕业、刚走进社会而已，虽然有抱大腿的念头，但大家还都很矜持，既没出现当场下跪认大哥的，也没蹦出来‘我曾暗恋过你’的倾城美女，更没有‘我有一个好项目’的秀儿创业者。
简单地来说，大家还都很单纯，不过再单纯，人数多了也是个麻烦事。
这顿饭可能是赵启明吃过的最繁忙的一顿了，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完，若不是背包里有个移动电源，估计他都没法支付饭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