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这次,不等陈拾衣开口,赵纯均就想到了什么,连连摇头,“不行,你不能……”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白衣客拿开剑的瞬间,在他身上几处穴道点下,才对陈拾衣道:“此事,应该公之于众,好叫有些人知道,即使是凌风山庄的庄主,做错了事也会受到惩罚。”
“不行!”
陈拾衣想也不想的拒绝,“如果公开出去,我师傅的名声就毁于一旦,真阳教也会受到万人唾弃,你不能这么做!”
赵纯均同样叫唤着:“对,老夫宁愿死,也不受这样的屈辱!”
“屈辱?”
白衣客冷笑,第一次与陈拾衣拉开了距离,道,“身为武林正道,却杀人夺宝,这样的事难道不是赵纯均和长庚做的,既是做了,就该想到会有今日。拾衣,我知道长庚是你师父,你不愿他死后名声受损,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我的道,就是如此,你若不能接受,我二人就此别过。”
“你!你当真要如此?”
陈拾衣被他的话堵得几乎喘不上气,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目光死死盯着白衣客,“你若这么做了,日后,再次见面,你就是我真阳教的仇人。”
闻言,白衣客没有说完,却是转身要走。
“不要!”
陈拾衣再度叫住他,眼里已经含着热泪,“你就不能为了我,瞒下这件事吗?”
白衣客沉默良久,最后抛下了两个字。
“不能。”
话罢,他身形一闪,连同赵纯均消失不见。
陈拾衣独自立在了原地,任由眼泪肆虐满面,直至许久,她一把擦去了泪水,面无表情地转身从相反的方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