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宴笑嘻嘻的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看着走过来的杨雪准备说几句,结果杨雪直接越过他看着后面的颜真卿满眼都是小星星。
看着一脸尴尬的刘宴,李昕不好意思的道:“雪儿她喜欢书法,您老见谅。”
刘宴叹了口气道:“敢不见谅吗,我要是真把这丫头怎么的,我都怀疑你小子会不会吧我老人家活埋了。”
李昕笑着摇头道:“怎么会,活埋太残忍了,我一定会杀了再埋,风光大葬那种。”
刘宴愣了一下面色一沉低声道:“我看她也没什么事,要不这次就算了吧,大家都是唐人理应互相帮助才是。”
“我在这盐池关停了五天,不但没人来和我说点什么,反而洗劫了我的蒲类海,虽然没有杀人但钱财和培养出来的工匠都被带走了。”
“我没看到胡敬义,一百零八将也少了一半,他们都被你派出去了?”
李昕点了点头:“想要我的东西,可以找我要,给不给是我的事,不问自取就是偷了,按照唐律这样的的人该如何处置。”
“看来你不打算放过北庭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说出来我们帮你参详参详。”
李昕疑惑道:“您要帮我谋划北庭?”
“既然拦不住那就帮你把这件事办好,把损耗降到最小,毕竟后面还要面对回鹘和吐蕃。”
“以后再说吧长途跋涉数千里别说您不累,我们先到蒲类海好好休息。”
李昕迎接刘宴他们的时候薛铁章带路,胡敬义他们再蒲类海通往北庭的天山道上,截住了见事不可为劫掠了蒲类海的北庭使者。
三百多人的骑兵压着上千工匠,几十头骆驼背上驮着杨雪这一年开采提炼的金子。
带队的北庭都护府司马李逸看着拦在面前的薛铁章道:“你也是我北庭的兵跟我去西州,我向都护大人保举你一个参将,比你留在蒲类海打铁强多了,看到这些骆驼没,都是金子,只要点头你就可以牵一头走。”
薛铁章摇了摇头:“我现在已经不是北庭的兵了,我是杨先生的家臣。”
“做为家臣你竟然让家主被人劫持,你觉的那位会放过你,除了跟我去北庭你还能去哪里,留下来等死吗?”
薛铁章叹息一声道:“我薛铁章粗人一个没有司马你读的书多,可忠义二字还是知道的,先生救了我的命,杨先生更是把我当做长辈对待,要是先生真想要我的命拿去便是。”
大块头的王熊愣了一下笑道:“没想到老薛你还是个性情中人,完事之后我请你喝酒,早就眼馋护兵营的那些酒精了,可惜太少的留给受伤的兄弟,现在到了地头可得好好喝一顿。”
胡敬义拍了拍薛铁章的肩膀道:“你不错。”说完看着李逸道:“最后说一句投降不杀,免得你们说我胡敬义没给你们机会。”
李逸四处看了看笑道:“你是不是说错了,我有三百人你们才一百出头,神臂弩吗,我们也有。”说完还指了指跨在马上的神臂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