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玉是这场戏的主导,怎么能缺得了她呢。
她像个单脚鸡似的,蹦跳着去追楚凌和陆倩。
“小北,进来,李杉修门!”陆振南的声音从房间里飘出来,莫名有些怪异。
陆骁北和李杉点点头,各自分头行动。
陆骁北走进陆振南的房间得到陆振南的授意,立即撒丫子跑了出去。
他一趟子跑到瞿大夫家,赫然发现二赖子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糟了!
他来晚了,让二赖子抢了先机。
陆骁北急忙跑进去,将陆振南给他的东西交给瞿大夫,死马当活马医吧!
瞿大夫还没来得及打开东西,就看到张德光跑进来。
“瞿大夫,族长让你去他家里一趟!”
“哎!”瞿大夫走到陆骁北身边,从后面将东西还给他,飞快出了门。
陆骁北拿着手帕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瞿大夫看都没看一眼,这下完蛋了。
大哥说今天嫂子能否脱身的关键在瞿大夫身上,如果他被对方收买了,嫂子可能会被赶出村子。
心急如焚的陆骁北,朝族长家飞奔而去。
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救下嫂子,决不能让她被赶出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发现陆振南站在楚凌身后的阴影里,他悄悄走过去,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陆振南拧着眉头看着他,脸色十分难看。
“大哥,对不起……”陆骁北都快哭了,都是他没用,他没有跑过二赖子。
楚凌将两人的话尽收耳底,摩挲着银戒陷入沉思。
陆振南兄弟已经失败了,她只能凭自己的能力扭转乾坤。
上次她去找破伤风针他的贼眼不断往自己身上溜,那是个老色鬼,事情有点麻烦啊。
陆之武清了清嗓子,对瞿大夫说道,“楚凌说陆倩偷了她的杯子陷害她,而阮红玉说那是陆倩不小心拿错了,陆倩交代你告诉她楚凌在杯子上下毒害她。
现在你来说说吧,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瞿大夫清清嗓子扫了众人一眼,“今天我只是说陆倩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我可没说下毒的事情啊。
而且那杯子上面,我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楚凌盘算着如果老色鬼胡说八道就现场教他做人,万万没想到算那个老色居然说了实话。
“不该碰的东西,不就是楚凌的杯子吗,就是她给我下毒了,楚凌会医术,我亲眼看过她给我大哥治伤!”陆倩倔强的咬楚凌。
吃瓜群众,“……”
楚凌看向族长,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手上的银戒。
阮红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族长身上,仿佛已经看到楚凌被赶走。
陆之武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看了楚凌一眼,“刚才瞿大夫说他没有在杯子上发现什么异样,说明那个杯子没问题。
楚凌天天用也没有问题,这就是证据。
陆倩蓄意栽赃楚凌,罚祠堂跪三天。”
阮红玉暗暗握紧了拳头,杨白菜那个废物不是说动她爷爷了吗,现在这是什么鬼?
陆倩瞳孔一岁,急忙从人群里溜走,却被张德光当场逮了个现行。
楚凌感觉到身后陆振南的情绪起伏,站出来给陆倩最后一击。
“族长,先前陆倩绞了我的裙子,我虽然生气,但没有跟她计较。
可她现在又动我的杯子,用下毒这样的法子来陷害我简直死性不改。
她必须给我道歉,而且付给李家修门的费用十块钱。”
“楚凌,你想得美!”陆倩的五官因为愤怒和红肿异常扭曲,态度十分嚣张。
她看向楚凌身后的陆振南又告起了刁状,“大哥,你看看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