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三,没出太阳,雪依旧很大,但是在正常范围内,有心赏雪,但外出没门,开窗太冷,于是指使初八去折几只梅花,木槿搬出几个花瓶,一一摆在我跟前,“您想这么赏梅可以,但我不理解您让乙雀收集雪装在这里面有什么雅意?”
“呃,我找个理由放她出去玩雪,不知道你们怎么教育的,不离我身边三步——我快被吓坏了好不好,一回头就能看到她的双丫髻——”
木槿笑了,拿出刺绣绷子,“我只是想让她好好的跟着您学思考。”
“学我思考?像个神经病一样吗?”我指着自己。
“您能不能别这样说自己?”木槿无奈地放下绷子,“您是庆国的皇长公主,您管理着整个庆国银号命脉,您用的数字密号方法没有谁能破译复制,多少次户部靠您的补助才能填补空缺,还有——”
我挥手打断她。“如果你把您换成你,我会更信服一点。”
木槿愣了一下,笑了,“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主子了。”
“嗯,这点我承认。”我点头。。
但是歪楼了吧?不是说乙雀跟着我思考的问题?怎么就扯到我是个大好人的命题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