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架势,朱济熺今日也准备离开了。
在这城门口,朱棣与朱济熺做个拜别也还算是说的过去,一些事情越是放在光明正大之处,越是让人找不到把柄。
朱棣咳嗽了几声,虚弱的道:“光远,让济熺近前来说话吧。”
秦光远就在朱棣的车撵旁,朱棣有事自然是要首先吩咐他的,得到朱棣的命令后,秦光远立即朝着前方的朱济熺道:“晋王,王爷请你近前来说话。”
秦光远的话一出,朱棣前面的那些卫队立即便让出了一条路来,朱济熺抬脚便走到了朱棣的车撵前。
朱济熺走到朱棣的车撵前并没给秦光远好脸色,还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道:“本王与四叔有话要说,请你回避一下。”
秦光远这就不高兴了,他作为朱棣的随从,朱棣还没说话呢,他算个什么,有他说话的份儿吗?
秦光远好像没听到一般,也没搭理朱济熺。
被秦光远冷落之后,朱济熺面上虽说不好看,但也并没当场发作,再过多的与秦光远做纠缠。
还是朱棣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咳嗽了几声道:“济熺,光远是本王心腹,你有何话都可当着他面说。”
秦光远冷哼一声,把车撵之上的帘子拉了上去,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朱济熺不愿让秦光远听见说什么,秦光远还就不走了。
“四叔,怎病的如此严重。”
“边关风大,受了些风寒。”朱棣回道:“你父王之事要节哀才是,也要替如你父王一般做个好王爷才是。”
“是,侄儿谨记四叔教诲,侄儿今日便启程回去了,得知四叔今日也要回北平,便特地在此等候与四叔见上最后一面,下次见面还不知在何时了,高炽还好吧?”
“嗯,好!”
朱济熺又道:“四叔,按理说来四叔之事侄儿不该多嘴的,四叔为了自己的清名当远离秦光远这样的人才是,他这几日在京师说讲,大肆敛财,且他所写之物没有任何圣人之言...”
朱棣又是几声咳嗽直接打断了朱济熺还未说完之言。
朱棣好不容易给秦光远创造了机会,秦光远直接上前放下了朱棣车撵上面的帘子,把朱济熺推着后退了几步道:“晋王,王爷身子不好要极早赶路了,你若想告小子等下次有机会吧!”
“你!”
朱济熺愤怒至极,却也是无能为力的很,他本就是看不上秦光远的,若是与秦光远计较他不就与秦光远是一丘之貉了吗?
朱棣的车撵从朱济熺面前走过之时,朱棣才探出头道:“济熺,你若有还没讲完之处,等下次见面再说吧。”
朱棣是何许人也,他又怎会听一个小辈的谏言,秦光远到底是何种人,他自己有判断,根本就不需要朱就熺一个小辈说三道四的。
等车撵离开城门一段距离后,朱棣才道:“你这小子,四处树敌,有怎么把济熺给得罪了。”
秦光远颇为无奈的道:“小子哪能知道?小子并没做过什么出格之事,讨厌小子的人不知怎么越来越多了,难道就是因为我写了本小说?”
朱棣笑了笑也没多做言语,现在才刚出京师,他这个病还是得继续装下去的。
其实朱棣他早就想要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