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好死不死的偏生的要与那小和尚讲实话呢。
实话这东西看来真是不能多讲的,一些话注定是要永远的烂到自己肚子里的。
秦光远把面端到姚广孝面前还用手煽动了几下,笑嘻嘻的道:“大师,你快来尝尝,极好吃的,你若不吃我可就吃第一口了。”
姚广孝如入定一般仍旧不搭理秦光远,秦光远捞起面,嘴中道:“大师,我可真吃了。”
秦光远连续说了几次,秦光远才猛然睁开眼睛,一把夺过秦光远手中的筷子,道:“不是给我的吗?你吃过后我还怎么吃?”
秦光远看着姚广孝吃的狼吞虎咽的,摸了摸自己鼻子,竟有些馋了。
早知道就不把那么多方便面都给人了。
姚广孝狼吞虎咽的吃了面,又把汤都喝了个干净,却也是毫不吝啬的给出了一个表扬,道:“倒也还算是不错,你说此物叫方便面?”
秦光远笑嘻嘻的回道:“是啊,此物方便携带,保质期又长,且还一泡就能吃,关键是还能干着吃。”
姚广孝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研究着兵法,秦光远这么一说他自然是想到了秦光远隐晦之中没有说出来的话。
“此物制造起来是否方便?”
“极为方便的,一人一日估计能做上百斤面粉。”
人工制作虽说费力气一些,但若是加紧时间赶工的话,一百斤并不算为难。
“嗯,不错,不错...”姚广孝连道几个不错,却是并没说出不错的缘由是什么。
一些事情只要是心里明白就行,完全没有必要点出来的。
“这些日子你的动静不下啊,贫僧听说卞武还去了趟松江府,好像松江府的县太爷还有什么郭家庄的里长还同一时间死了...”
姚广孝这话越说秦光远越害怕,不过却也是并没直接承认,而是反问道:“大师这消息是从何而来?”
姚广孝既然与秦光远当面指出来便必然是有了些实质性的证据,秦光远不承认,姚广孝也没有多言。
这个事情确实是能藏着就藏着的好,真的就不适合大庭广众的去宣传的。
“贫僧只是道听途说罢了,若是此事与你无关那便更好。”
姚广孝没多说,秦光远在这个事情之上自然是更不会多说什么。
秦光远下午的说讲结束之后去了东临山,然后又从东临山到了庆寿寺,又在庆寿寺待了许久,天自然也就黑了。
快要十一月份的天已经是极冷的来了,秦光远与姚广孝谈的来,在庆寿寺休息已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自然就毫不客气的直接留在了寺里。
时间早哪里能睡着,姚广孝便拉着秦光远玩起了棋。
秦光远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是简单知晓一些围棋的下法罢了,对布局什么的一直都没能想不明白,因为此他也没少被姚广孝嘲笑。
“大师,小子会一种新型的玩法,要不就按照小子的方法来。”
秦光远把五子棋的下法教给了姚广孝,本想着在姚广孝面前一雪前耻,下了几盘却一直都是败局,一个时辰之后未赢过一局。
秦光远也认命了,无奈的摊摊手道:“算了,小子着实不是大师的对手,再输下去,小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与人的差距真就这般的大,朱高煦难胜秦光远,秦光远在姚广孝面前却也是无任何的招架之力。
姚广孝最喜欢秦光远认输,秦光远认输之后,他哈哈大笑了几声,才道:“你既已认输,那便去睡吧,贫僧还准备与你下上一夜呢。”
秦光远都已经认输了,说上几句漂亮话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难事,道:“大师谋略极深,小子哪是大师的对手。”
秦光远的确就不是姚广孝的对手,在这一点儿上秦光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听了秦光远的恭维,姚广孝心情自然是极为不错的,对秦光远与那小和尚所说的话自然也就早就抛之于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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