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也算你忠心。”老太太喝了口茶“可眼下的事情可不是你女儿下毒害死猫这么简单,她是故意往菜里下老鼠药,这是要毒害姑娘们啊。”
什么?马氏抬起头看着丁兰,眼中满是不解。可丁兰也无辜的很,她与母亲对视着,嘴里被堵了个严实,什么也说不出来。
明明是二娘子找上她,让她给自己女儿老鼠药,趁机毒害小狸的,怎的眼下变成了丁兰下毒谋害姑娘们了?
马氏一时心慌起来。
“丁兰做了这样的事,定是不能活下来的,你与三位姑娘无冤无仇,可又这般唆使自己女儿下毒,肯定有猫腻,若是你说出来我老太太还能放你们母女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就将你女儿乱棒打死。”
马氏额头冒了汗,哆嗦间牙齿都打着颤。
“说话!”老太太一声怒斥,只吓得马氏从跪着变为了坐着,腿都软了下来。
“是二娘子!”马氏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是二娘子让奴婢去领的药,说只要毒死那只猫就成,奴婢并不知她是打算毒害姑娘啊!丁兰她年纪小,受了人蛊惑也说不准,还请老太太开恩,放我女儿一条生路!”
声泪俱下的一段话,让丁兰哭的更厉害了,这下遭了,不仅是老太太不会放过自己,二娘子也会对付自己的,连同母亲也会不好过。
最重要的是她明明受了冤枉,却歪打正着的让母亲说了实话出来,这下子是彻底抵赖不得了。
“老太太,主君回来了。”青莲道。
“正好,让耀儿到我常熙斋来,也将二娘子等人传来。”
苏韵瑶等人因老太太说‘受了惊吓’,所以并没跟去,不过此事在下午时就更热闹了,不用几人出门,便清楚的了解了常熙斋里发生的事。
曹千怜是个聪明人,这事她自然不会认,于是将事情都推到了马氏母女身上,但那马氏与姑娘们无冤无仇,要说是她想的害人,老太太不信。
苏耀气的摔了杯子,曹千怜一口咬定自己并没让人下毒,苏惠瑶和苏玉瑶哭的一个塞一个的可怜,就连在林满居内禁足的苏应宵都被惊动了,到常熙斋来给母亲妹妹求情。
苏韵瑶心满意足的捧着热水杯子,小小的喝了一口,心里想‘总算是给小狸讨了个公道。’
最后的结果是,丁兰和马氏被打二十板子,被发卖到了庄子里做粗活,而苏玉瑶和苏惠瑶,全部禁足在家祠内,谁也探视不得,至于曹千怜,禁足映霞居内。
被几个丫头狠狠的耍了,曹千怜怎能这样算了?
她翻箱倒柜的寻了白绫来,说什么也要上吊自证清白,而她身边的侍女喜鹊杜鹃都是她的心腹,连忙将此事闹大,惹来了主君。
“你做什么!”苏耀进屋见此情景,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妾身自知不能伴大郎长久,便用一死来自证清白,还请大郎好生善待玉儿和惠儿,几个孩子可是你的亲骨肉,别像今日冤枉我一般来日冤枉了几个孩子,妾身会在地下为大郎祈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