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二经过了这几天的修养,又换上了干净的道袍,理过了发丝,又回到了以前那个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不食人间烟火的动人仙子。
就连白乐天都不敢靠近,他无论说什么,都会被宁不二选择无视。
这偌大的白衣门,也就只有白夜雨这个小家伙,能跟宁不二偶尔说上几句话,也大多是白夜雨再叽叽喳喳个不停。
那头雪猿确实是白衣门所圈养,白夜雨跟它关系不错,更小一些的时候,白夜雨都是骑在雪猿的头顶上在这白衣门内上蹿下跳,每次都能气的白乐天骂个半晌。
今天这崖畔之上,没有白夜雨,毕竟年幼,来过这地方一次之后,往那崖畔之下一瞧,差点吓得尿裤子,也就再也不敢随着宁不二来这崖畔周围了
毕竟闲的清静,宁不二就独自望着崖畔下的光景,发着呆。
后山洞穴之中,白乐天皱着眉头走出了洞穴,他眯着眼睛,往白衣门的大殿方向瞧了瞧,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不由一阵唏嘘。
“这些日子,我白衣门的客人可真不少。”放下了手,白乐天准备悄悄的去大殿的后头,看看又是谁来了他这白衣门内。
又恰巧瞧见了站在高处的宁不二,便冲着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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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背影,挥了挥手:“宁仙子,有个事情可能需要劳烦你一下,有人好像来我白衣门想要惹事情,比你那天还要恶劣一些。”
听到身后传来了白乐天的声音,宁不二偏过了头,轻轻点了点。
“我受了伤,师弟应当悄悄跟你说过了,所以才劳烦宁仙子出手,就当是顺便还个人情如何?”白乐天见到宁不二并没有想要动身的意思,这才继续说道。
“师兄,我可啥都没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走到了洞口的白夜雨,很认真的对着白乐天解释道,说话间还翻了个白眼,生怕这位师兄冤枉了他。
又在心里暗自嘀咕,前几天还活蹦乱跳,摆了个仙人手笔,今天就又受了伤,嫌麻烦就嫌麻烦呗,还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白乐天抿着嘴,打量了白夜雨几眼,看的白夜雨一阵心虚,小脸煞白:“师弟呀,你这骗人的伎俩,还没有学到家,是师兄教的不好,其实还得靠你自己的悟性,还不赶紧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见到自己的小伎俩已经被识破,白夜雨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地向着洞穴里面走去,连头都不敢回。
宁不二冲着白乐天点了点头,伸手扶正了道剑,走下了陡峭崖畔,向着白衣门的大殿方向走去。
白衣门正殿前方,已经有百名白衣门弟子,执剑而立,正对的大门方向,有四人鱼贯而入。
两男两女,有乞伏女子,有吐蕃僧兵,还有一对男子执扇,女子抱琴的双休伴侣。
走入大门之后,最前头的诗两行,当即露出了满面笑容,哪里还有登山之时,抚琴杀人的凶狠表情,她眯着桃花眸子,望向了大殿前方:“我觉得整个江湖的英俊男子,这白衣门之内,能占半数之多。”
没有等到师弟酒三两的打岔,诗两行就急忙冲着白衣门之内吼了一嗓子:“白先生,前几日我们见过面,回到家后,我觉得我这辈子跟错了人,所以就抽了个空,又来了你这白衣门,今天我要把你抢回来,跟老娘成亲。”
好像感觉说错了话,诗两行急忙纠正道:“其实,在这白衣门内也不是不可。”
酒三两的额头上满是黑线,深深呼气吸气,背转了身,眼不见心不烦,可耳依旧能闻。
走在最后的出连扈,发出了一声冷笑。吐蕃僧兵火靡荼拄着手中的禅杖,合上了身后的大门,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白衣门一众弟子,让开了一条道路,白衣门大师兄捧着剑,走到了众多弟子身前,隔着老远,向那几道身影打量过去,实在是觉得,难以忍受自己的师父受到此等侮辱。
当即扬剑厉呵一声:“何方歹人,胆敢闯我白衣门辱我师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