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吧,反正人都在这了。”她语速极快地道。
也许注定她要为她的偶像舞这一曲,扇舞她也学过的。
“不行!”应寒年死死地握住她的手,目光阴寒,语气霸道到不容置喙,“你答应过我,不会陷进里边来!”
“你已经准备好一切了,不过是换个舞者,我不知道我能有多像,但至少比里边那个像。”
越是像,牧家人为此疯狂的几率就越高。
陈年的真相就能浮出水面。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祈星,把她带走!”
应寒年站起来冷冷地开口。
林宜咬咬牙,抓住他的袖子一把攥下他,起身仰头吻上他温热的薄唇,唇瓣接触的一刹,酥麻入骨,她迎上他漆黑的双眸,人格外坚定……
她想为他付出。
甘之如饴。
应寒年第一次这么烦她的主动,拧着眉就要推开她,林宜却先一秒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一双手臂柔若无骨,动作轻柔地使了个舞蹈动作,他连抓都抓不住。
“都已经做好的局,为什么不更完美一些?”
说着,林宜看向姜祈星,眼中的意味再清楚不过。
他欠着她一个人情。
而且,她是为应寒年好。
姜祈星沉默地站在那里。
林宜说完快速走向那扇玻璃门,应寒年目光一凛,冲过去就要抓她,手指刚滑上她的裙摆,姜祈星忽然从旁边一个箭步冲上来挡住了他。
林宜趁机冲进门内,将那舞者直接推出来。
锁门声传来。
舞者穿着女佣服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
“……”
应寒年转头,目光阴沉地睨向姜祈星。
姜祈星低下头,“寒哥,我觉得林小姐说的对。”
“她说的对?”应寒年抬起腿一脚踹到他身上,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来,“现在你们一个个他妈的都做主做到我头上来了?”
“寒哥……”
姜祈星被踹得单膝跪地。
“滚!”
应寒年狠狠地瞪了一眼紧闭的玻璃门,脸色铁青地转身离开。
这是在牧家,他总不能把门砸烂惊动别人。
“……”
姜祈星看着应寒年的背影,手捂住膝盖。
他不是在做主,他只是想帮寒哥而已。
……
天气预热今日有雷阵雨。
早上还放晴的天空渐渐被乌云笼罩下来,拱形的窗口亮光一寸寸暗寂下来,茫茫众生中,高不可攀的牧氏家族同样避免不了被风雨侵蚀。
牧家人各有所思地用完一顿早餐,相继走出餐厅。
牧华康这才发现自己的妻子瘦得不成人形,上前扶她的手,蹙眉问道,“怎么病了这么久还没好?”
面对丈夫难得的关切,连蔓心中五味陈杂,苦笑一声,“你还在意我的身体?”
她躺在床上病得无法下床,连杯水都倒不了的时候,他还在摆弄他的那些画。
面对妻子的指责,牧华康没什么愤怒,也没有自责,只道,“我让人再找名医给你看看。”
永远是这样不愠不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