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二个原因出口,已经能够说服常岳,让常岳相信陆开为什么选择帮方温候,常岳看一眼方温候点点头道“有冤必报这才不失为血气男儿,节使亲自登门说明戴山帮的人在何处,是在掌控之中了”
陆开笑道“如说是掌控之中,倒不如说是瓮中捉鳖”
陆开向方温候道“将军知道荆山坡?”
方温候精神大振道“从新淮村跑到荆山坡了!”
陆开徐徐一笑道“从新淮到荆山在到恒台,过恒台就是荷州府,想必将军也是知道荷州府后面就是戴山,只要在人进荷州府前拦住,这件功劳就唯将军莫属”
方温候大喜看一眼常岳,常岳对方温候微微点头,方温候当下起身道“节使等我回来为你设宴!”
陆开笑道“下官等着将军庆功酒”
方温候匆匆离去。
方温候如能抓住人,常岳就有理由在赵宗面前领功,在而能够压一压程明湖以往威风,常岳现在比方温候更为高兴,陆开笑看一眼常岳道“现下太师有心情接见南公班了?”
常岳开怀大笑道“见,至少要看个三天三夜”
常岳很是开怀,但是朱行空却是没有什么好兴致,当时翻过陈堂身体叫醒人时,陈堂眼睛刚睁满目慌惧手膝并用,像是吓坏小狗般爬离朱行空。
朱行空看得陈堂如此反应,知道这孩子定是让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吓坏,是呀,用孩子面貌来办事,的确会让很多人放下戒备之意,谁都知道孩子不会杀人,但往往有些孩子就是喜欢杀人,朱行空运气不好碰上一个爱杀人的孩子。
陈堂满目惊色瞪着朱行空道“你想干什么!”
朱行空没有试图靠近陈堂,陈堂在朱行空眼里也只是个孩子,摊开双掌展现出安全没有暗害人的举动道“不要怕,我见你躺在路边上来看你有没有事”
在陈堂眼里朱行空就是个大恶人一般,显得有些颤栗盯着朱行空道“别跟着我,你们都不是好人”
陈堂起身脚步显得踉踉跄跄跑入林内,这可奇了,陈堂一看就知道是来对付朱行空,他最好是想办法引朱行空入林才是,怎么能开口不让人跟来,如果朱行空真的乖乖听话不跟去,这戏陈堂岂不是白演了。
不过,陈堂毕竟不是孩子不是,怎么能拿捏住人没人比陈堂更熟门道,如果朱行空无心帮人那么就不会上来看人是生是死,既然上来看了,那么就不会不跟进去。
人总是有一种帮人帮到底的心理,就像听故事一般,说书人把故事说一半就不说了,这怎么能行,听客肯定会吵吵嚷嚷让说书人讲下去。
只要是人都会和朱行空反应一样,见人入林,放心不下也是跟着进去。
别看陈堂脚步显得踉踉跄跄入林,朱行空只是被密密匝匝树林遮去片刻视线,陈堂人就不见。
朱行空片刻就不见人显得大奇道“去哪了?”
陈堂不笨如果真就这样销声匿迹,还怎么对付朱行空,想要对付朱行空就不能销声匿迹,陈堂开口高呼道“卓姐姐,你在哪里,听见了吗。。。”
陈堂不住重复这句话。
朱行空听声不见人,当然只能往声音方向寻追过去,没过一会见到陈堂,陈堂靠着一根树干闷声哽咽,朱行空上前道“是不是什么人不见了”
陈堂看得朱行空一眼泣声道“我和卓姐姐来北安投奔二叔,没想到遇上强盗将我们劫了,现在卓姐姐不知去向,我。我不活了。”
陈堂如孩娃般脚刷地面手拍大腿嚎啕大哭。
朱行空看得好笑,可已对陈堂完全放下戒意,上前在陈堂面前蹲下道“别哭了哭什么,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三岁孩娃撒泼”
如在外边动手,如果运气不好些许会让别人碰见,现下林内清静什么人都不会出现,朱行空蹲他旁边离他很近,那么现在就是下手之时,陈堂就和其他杀手一样,如有绝对良机他就不会错过,只不过陈堂并不来杀人。
陈堂手一扬,朱行空鼻子中闻到一股清香,香味入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