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讨不到!”
宋云鹤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怒吼道:“我说了会给你们一个公道,就一定会给!你们也好,俊文也好,都是我的孩子……”
“哪有,”沈端月忽然笑了,“别自欺欺人了,只有崔俊文是你的孩子,南夕跟西洲只是外人而已。”
宋云鹤被堵得心口疼,攥着拳头暴怒地红了眼,“沈端月,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还什么都没干,就应该被你跟孩子们这样判死刑了吗!”
“你错就错在,你什么都没干,”沈端月冷眼将他推开,“不是我跟孩子判了你死刑,是你自己做出的抉择,你更爱你妈跟你妹妹,我们母子三个,对你来说算什么?”
宋云鹤被她推了后退一步。
沈端月到了他身边时,低声道:“别自欺欺人了,宋云鹤,人的心都是偏的,谁也不喜欢当被冷落的那一个,大家好聚好散,以后见面还能打个招呼。”
“沈端月!”宋云鹤双眼赤红,猛地抓住了沈端月的手,“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不仅你自己要离开我,就连两个孩子你也要抢走,怎么会有你这么狠的女人!”
沈端月收回手来,失望道:“你从来不在你自己身上反省问题。”
“我要反省什么!”宋云鹤怒声道:“我做错了什么!”
宋云鹤情绪激动,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一个护士站在门口,道:“安静,这里是医院!”
宋云鹤只好把怒气憋下来。
护士已经走上来,看了眼宋南夕恰好输完的液体,很快帮宋南夕拔了针。
宋南夕被扶着坐到轮椅上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忽地,身上一暖。
墨临渊正站在她身边,而她的怀里正是他刚刚穿的衣服。
很大,很暖的羊绒大衣。
带着他身上的松木香气,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