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误会了。听到这些言语,郑铭一阵触动。似乎同门在侧这种感觉也挺好的,力由心生,喷涌至喉咙化作一声大喝:“好!”
原本全力运行的轻功,恍惚间又快上了些许。
众人来到赵墨所在之地,惊呆了。这……恐怖如斯!这刀痕,这伤痕……来晚了么?虽说这人死有余辜,不过死的也太凄惨了。
突然,人群之中快速窜出一人,只见他手持板砖对着赵墨尸体的脑袋就是一砖,嘴里嘟嚷着:“呔!孙贼!今天我板砖客就教你重新做人!”
白花花的浆糊夹杂着血色,马大眼呆了,这是死人?不由得暗叫晦气!真恶心!
正当马大眼觉得无比恶心之时,陈皮皮从天而降。那硕大的平底锅,瞬间笼罩住着赵墨的尸体,猛地一锅落下。
本就被一砖拍的不忍直视的赵墨尸体,再度受到重创,直接被一锅拍的粉碎。
这一锅下去,陈皮皮惊呆了……什么时候他的锅变得这么强,一锅居然能够把人拍的粉碎。
于是陈皮皮在风中凌乱了。
众人看着二人,如此悍猛的二人,心中不由得感叹一句,好狠!
马大眼被人群看的渗得慌,立马将目光投向陈皮皮道:“皮了志!你居然虐尸!”
“啥玩意?是尸体……他一直站着让人误会,不能怪我!再说了是你先动手……”陈皮皮看着马大眼手中那块恶心无比的板砖,声音越说越小……
时间的流速似乎在加快,而郑铭比它更快一步。在最后一分钟的时间内,郑铭一个纵身,稳稳落入癸组擂台之中。
当郑铭的目光投向裁判,裁判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郑铭的轻功,又似乎是再宣布比试开始……
就这样癸组第一场比试正式拉开帷幕。
“抱歉,迟到了。”郑铭拱手一礼,表达歉意。
“哪里,哪里,刚好!”杨不凡见此点了点头,不过眼睛却是偷偷看向了裁判。
对于杨不凡偷偷摸摸的小眼神,裁判目光如炬,瞪大了眼睛,意思相当明显。那就是,你娃再演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开玩笑啦。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杨不凡可不敢再皮了。昨日裁判那一顿嗨揍,已经让他痛彻心扉,洗心革面,打算重新做人。如果能够重新来过,杨不凡只想对裁判说一句,他想做个好人……
当然还有一句潜台词,别让他起来!只要他武艺超过裁判,他发誓一定会让裁判明白花儿为什么那么红!报那菊花一脚之仇!
裁判似乎发现了杨不凡的小心思,咳嗽了两声。
这两声咳嗽声在郑铭耳中的意思是叫他们别墨迹快速开始比试,但在杨不凡耳中,那就不一样了。
这两声的威力不下于平地惊雷,杨不凡身体一抖,感觉菊花一紧,条件反射直接拔刀而出。
郑铭见杨不凡已准备好迎战,自是不甘落后,抽刀扑了上去。
两人几乎同时动了起来,只是郑铭比杨不凡快了上了太多。若将杨不凡比作迅捷的狡兔,那郑铭就是全力狂奔的猛狮。
刀与刀的交锋,郑铭身上的白衣出现淡淡的血色。而他手中的刀稳稳的架在杨不凡的脖间命脉之上。
“郑师兄,不是我动手的!我没使用暗器!稳住!不要手抖!”杨不凡看着郑铭左腹间衣物上的血迹,一头雾水。就在刚刚,他刀才挥到一半就被制服了,怎么郑铭还受伤呢?暗中伤人这锅他不背……刀架到脖子上,这锅能背吗?这还是人干的事吗?真的太为难人了!
郑铭收刀入鞘,开口道:“不关你的事,全力施展伤口裂开了。”
见刀已收,杨不凡松了一口气,立马大声叫嚷道:“裁判,快宣布比试结果。”
裁判闻言,身形动了起来,快捷无比。抬腿一脚,目标直指杨不凡的菊花处……
见杨不凡被踢飞出擂台,郑铭感觉菊花一紧。一日不见,现在霸刀裁判都那么猛?是他错过了什么吗?比试失败的下场居然如此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