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慕白灼在南乔的软磨硬泡之下,下楼去看了张名扬。
张名扬一见到慕白灼,立即起身抱拳弯腰,生怕有何不妥,“草民张名扬见过世子殿下!”
慕白灼抬了抬手,“本世子是看在小...凰凰的面子上才答应帮你看病,你先坐下吧!”
他差点说漏了嘴,瞥了一眼南乔,发现南乔脸都绿了,捉弄之后的乐趣只有慕白灼才懂,他索性笑了笑。
南乔磨了磨后牙槽,在心里腹诽,什么小凰凰,该死的慕白灼,从他嘴里出来的字眼就没一个好的!
张名扬则有一瞬间的错愕,看看南乔又看看慕白灼,这两人似乎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而且世子殿下称呼丰兄好亲密,这两人不会是...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张名扬一想到两人的关系莫名红了脸。
几人都没在开口说话,慕白灼把完脉后,脸色有些微沉,问道,“这种症状几天了?”
张名扬连忙应答,“回世子殿下的话,今天早上就有些犯恶心,刚刚才发作的。”
慕白灼朝那边的掌柜招呼,“取本世子的银针过来!”
掌柜不敢懈怠,连忙取来银针,只见慕白灼抽了几根针扎入张名扬头顶几处穴位,又在他太阳穴处扎了两针,最后让张名扬露出胸口,直接一针扎在他的心包穴上,顿时,张名扬脸色涨红,控制不住的大叫一声,声音甚是惨烈且伴着无限痛苦。
慕白灼神色严肃,几秒钟之后抽出胸口那银针,张名扬这才恢复正常,脸上的涨红也慢慢褪去。
见慕白灼盯着那根针看,南乔连忙问道,“是不是中毒了?”
慕白灼微微摇头,“不是毒,是被人种蛊了!”说着,便把那根针放入提前准备好的清水中。
南乔从来没见他这么严肃过,跟着皱起眉头,“那怎么办?”
“我也愁这个事啊!”慕白灼指了指碗中那肉眼几乎不可查的一点红,“若不是我刚刚封住他几处穴位,只怕还堵不住那些蛊虫,只是这蛊霸道,人活着的时候是把脉是查不出来的,只有人死了才会从七窍爬出来!我刚刚用银针带出来的便是其中一条,仔细看就会发现它在水中动,他身体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心性坚定的张名扬都变了脸色,“那...世子殿下,草民还有救吗?”
因为之前不少人都是因为这种症状死了的,大家都以为是怪病,原来竟然是蛊。
慕白灼站起身来,帮他把银针一根根的取下来,“本世子还要好好想想怎么治这个蛊,能不能等到本世子研制出解药的那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张名扬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去,不过他还是起身客气道,“多谢世子殿下!”
慕白灼见他十分客气,只是微微点头,“你也别自暴自弃,本世子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刚刚才病发的,正好可以用你试验,一旦成功,还可以捡回一命!”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张名扬再次道谢。
慕白灼挥挥手,“你也别光说谢,你是哪家的公子?等本世子研究出解药时,也好派人去找你啊!”
张名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自报家门,“草民家父是乾元钱庄的张大财,草民张名扬,家中弟兄当中草民排行第三。”
慕白灼摸着下巴,“张大财?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南乔也觉得好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慕白灼忽然指着张名扬道,“不会是那个首富张大财吧?”
张名扬谦虚的点点头,“正是!”
慕白灼双眸发亮,拍了拍张名扬的肩膀,再三感叹,“有钱人啊...”
南乔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也太势利眼了吧?
张名扬面色尴尬,“不敢当,那些都是家父和家兄的...”
“谦虚!低调!不错,小伙子有前途!”慕白灼连连感叹。
南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找个借口打破他,“世子殿下不是还有事要忙吗?名扬兄有我招待,就不劳烦世子殿下了!”
慕白灼瞪了南乔一眼,骂了一声白眼狼后便端着那碗水离开了。
见慕白灼离开,南乔无奈的摇摇头,忽而想起张大财这个名字来,那日她潜入国公府,偷了凤文山的账册,便看到张大财给大儿子买官来着,难怪她会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丰兄,你贵府在何处,我也好登门道谢!”
张名扬开口,把南乔的思绪拉回,
“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名扬兄不必如此客气,改日有缘再见,告辞!”南乔客气的抱了抱拳,便离开了。
刚出慕氏药铺,便有侍卫上来,那侍卫明显在早上的时候见过她,“二小姐,扶大人在听雨阁等您!”
南乔微微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