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大的汉子正是乌大,早在江汉珍说准备迎客,就开始等着,义庄的牌子摘了,换上了扔在仓库中修好的山神庙的牌子,打扫了庭院,烧好了热水,这才准备妥当,客人就上门了,深感祖师之神机妙算。
乌大一出门,熟苗就觉得有些眼熟?指着乌大疑惑的问道:“你是义庄老乌?你不是弯腰驼背的快死了嘛。”
神色之间差异异常,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乌大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瘦的不成样子的人指着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人他也认识,是一个寨子里的,现在叫自己义庄老乌,明明自己才三十岁,还说自己快死了,就顶了回去,说道:“你不是那个吴痞子嘛,怎么?带人上来刨你家祖坟来了?”
“你,你···”
熟苗被起的说不出话来,这事他还真做过,一次烟瘾犯了,就有几个盗墓贼找上门来,用几块烟土问出了他家祖坟的位置,这熟苗就将几个盗墓贼带过去刨坟,得出的财物熟苗就和几人平分了。
熟苗祖上也是一小土司,墓葬之内财货不少,但他可是个败家的主,连赌带抽的没几年就祸害了干净。
花玛拐在旁边听出了些不对劲,总之地方是没错吗,只是其中人的变化不小,就让人将熟苗拉到了后面,等待会再问清楚缘由。
就见乌大对着一群人一礼,说道:“在下乌大,祖师早就知道有贵客登门,让我来迎接,诸位请吧。”
花玛拐眼神闪烁不定,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但最后心一横,还是准备进去,说道:“既然主人邀请,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对着手下兄弟们说道:“走,咱们进。”
说完一群人就开始跟着进了山神庙,花玛拐感觉有些不对劲,只觉的是没探明情况,等见了主人,看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要,再决定如何做,他上山的目的可是记得很清楚。
只见一个年轻人坐在院子中间的石桌之上,正在品尝着茶的滋味,一身道家打扮,宽袍大袖的,再配合其如美玉一般的肤色,看上去很是不凡。
花玛拐不敢大意,知道这人不简单,上前对着江汉珍一礼,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乌大所说的祖师吧,在下卸岭花玛拐,今日我们兄弟有事拜访,得罪之处还望这位先生不要责怪。”
江汉珍点点头,说道:“花玛拐?我听过,卸岭魁首底下的第一干将,有军师之称,在下江汉珍,见过花先生。”
花玛拐使劲摇了摇头,总觉得面前这人看着轻描淡写,一副淡然的神仙模样,但给他的感觉有些不简单,尽然有点心中愧疚之感,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也不废话,说道:“访山要访昆仑山,昆仑山高神仙多,常胜更比昆仑高,山上义气冲云霄···还请先生说个名号。”
“哈哈哈。”
江汉珍大笑一声,也知道这帮土匪口号喊得响亮,昆仑山山是一祖山,是官家的名号,但土匪报出来,就是说自己要做土皇帝,就说道:“你家陈当家的好志向,尽然要登上那昆仑山,既然你说了,那我也就报个名号吧。”
“洗耳恭听。”
花玛拐冷声说道,江汉珍知道,这黑道之人若是遇到实力差的,就会直接动手,但要感觉没什么把握,就会互相报上山头,再衡量该如何做,总之就一句话,‘实力决定态度,拳头就是道理’。
江汉珍也是从这个年代活到后世的,一些江湖规矩也是懂得,如江湖八大门,盗匪大山三十六,小山七十二,都了解过一些,只是怒晴湘西世界中的江湖规矩,有些不一样罢了,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有一定的规律。
就说道:“寻仙访真道德高,雷霆都司震云霄,道行天地邪魅退,驱魔打鬼任逍遥。”
花玛拐听得冷笑不已,虽然没听过这切口,但也明白其中意思,说简单些就是修雷法的道门中人,说不好听点就是江湖骗子,对于他们这些江湖大盗来说,这些根本就不会当回事,自吹是修炼炼道之人,恐怕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那接下来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江汉珍将花玛拐的一且神情都看在眼里,从刚开始进门的忌惮,到后来的不以为意,到此时的轻视,再下去就会动手了,也明白这道理,暗道,‘看来不露一手是不可能善了的’。
就右手挥掌默念心咒,一股雷气从手中飞出,将花玛拐随身佩戴的一把短刀用雷气控制,然后手掌一抬,短刀肥仔空中,悬立在二人面前。
花玛拐忽然觉的腰间一空,自己的随身配刀就飞在半空中竖着,以为是障眼法,就要起身发怒,但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吓得汗毛竖立,神色大惊,暗想今天恐怕是遇到行家了,手段太神奇,若是动手,自己这帮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即使获胜,也会损失惨重,一时不敢动弹。
江汉珍看着点点头,说道:“花先生,你这刀看着也时间久了,盘出灵性了,毁了也挺可惜的,还是还给你吧。”
说完配刀就在空中打了圈飞回花玛拐随身的刀鞘,花玛拐这才感觉能动了,活了一下脖子,再也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