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人还在店里,常年不生病的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有点头疼,刚吃了药准备睡觉就接到了夏七月的电话,本以为她是要为自己今天的行为而痛骂他一顿,结果没想到却出了事,这里离迷虽说距离不远,但也不能立马赶到,向阳拿着手机慌乱的骑车出门,一路狂飙,生怕只要晚一秒钟夏七月的清白不保不说会不会被人带走,几分钟后终于到了酒吧门口。
快步跑进酒吧,没有想象中的残忍画面,只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在骂着什么,还有让这两个姑娘赔偿的话题。
包厢旁边的走廊地上有血迹还有碎了的啤酒瓶,旁边站着谢清雅默默的掉眼泪,并不见夏七月的身影。
顾不上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向阳有些心慌的跑过去拉住谢清雅的胳膊问道:“她人呢?”
谢清雅抹了把自己的眼泪,指了指后面的洗手间:“阳哥你来了,她在厕所呢。”
向阳顾不上多说,赶忙去洗手间敲门:“夏七月!”
洗手间里传来的却是呕吐的声音,向阳摸不准什么情况但是急于心慌本想踢开的,结果手上一用力门就推开了,原来里面没有上锁。
夏七月蹲在地上正在马桶跟前吐的天昏地,向阳拧着眉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等她不吐了之后才把她转过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外在的明显伤痕,但是有没有被人吃豆腐就看不出来了,只要人没大碍他的一颗心算是放回了原地,不在嗓子眼里跟兔子似的乱蹦个没完了。
“我喝多了吗?”夏七月咧开嘴傻乎乎的笑着说:“怎么还出现幻觉了?”
“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向阳轻声关切的问她,酒味浓重,就跟酒桶里泡过一年半载似的,一张脸通红,左脸微微有些肿起,看样子喝了不少,夏七月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不舒服,然后伸手指着外面喊道:“清雅!”
“哎。”向阳叹了口气,这嗓门还算是中气十足,看样子没有什么大问题,他扶着夏七月的腰先把她从洗手间扶出来,路都走不稳了。
把夏七月放在沙发上坐下后,向阳才发现之前七嘴八舌的人都没在说话了,整个酒吧突然变得鸦雀无声,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他,谢清雅脸上还带着眼泪花,听见夏七月喊她急忙小跑过来,夏七月有些发愣的指了指向阳:“你看得见他吗?”
“......”谢清雅呆呆的说:“看得见啊,你喝傻了啊?”
“不是我的幻觉啊?”夏七月喜道:“哈哈。”
旁边一众人员,茫然的看着打完人才彻底醉了的夏七月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笑的不亦乐乎,这是真傻了吧?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齐远,他无奈的打了个响指,说道:“各位,看我这里。”
众人看他,齐远捏了捏鼻梁,然后哭笑不得的说:“那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探讨刚才的问题了?”
向阳偏过头看着那个脑袋上血次呼啦的男人,这会距离近看得清楚,这人他应该是见过的,跟范明认识,他沉声问:“你欺负她了?”
“阳...阳哥,我没欺负她。”男人咽了下唾沫有些底气不足,哪里还敢提赔偿的事,一看晚上招惹的人居然能一个电话把向阳叫来,这关系匪浅他也自知理亏,挨打算是应该的,只能自食其果任听处置了。
齐远是第一次见他,以前听过向阳的名字,据说好像是这片里没几个人不怕他的,一听那男人喊他阳哥,双手摊开:“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就不管啦。”反正他店里也没什么损失,酒水的钱都是提前结算的,其他几个和他认识的人依旧没走,担心他们如果打起来会不会把这么喜欢的这个酒吧给砸了。
向阳冷了脸,二话没说抄起旁边的啤酒瓶又是一下,男人本来已经破了的脑袋又裂了一条口子,他颤颤巍巍在站在原地默默忍受着脑袋又一次炸裂的疼痛不敢哼出声,旁边几个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他俩为中心散了个圈,没有人能上去劝说一句,也没有人敢。
各自都在暗自后悔晚上精/虫上脑而逞一时口嗨的冲动。
谢清雅站在夏七月的身边拉着半迷半醒的夏七月的手小声说着话,再困也不能睡在这啊,不然等下她要怎么把她弄回去,也不知道夏七月的家里人会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