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王迪对一切迷之自信都有兴趣。
“因为他是糜武,子均是吧,你能从这个名字想到什么?”傅振东反问。
“应该是糜竺的后人?看这年纪,该不会是糜竺的儿子吧?”王迪不太确定,毕竟,糜竺的儿子,就听过一个糜威,当然,这种大族,不可能就一个儿子,糜威是嫡长子,糜武可能是庶子,嗯,威武嘛,多像兄弟。
“他的父亲是糜芳。”傅振东笑了:“当年昭烈帝放过一马的不光是糜竺这一系,还有糜芳留在成都的儿子呢。只不过怎么发展成为我们的情报人员就不知道了。”
“我怎么感觉不是陆抗将军对他有信心,是你对他有信心?”王迪表示怀疑:“不会是这条线是你自己搭建的,陆抗将军都不知情吧?”
“子均聪明!”傅振东低声道:“这条线是我主动提供的,当然,陆抗将军是知道的。”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有信心?”
“因为他是我的叔叔,因为我是傅振东。”
“什么意思?”
“家父傅强,再往上。。。。。。”傅振东突然不说了。
“不会是傅士仁吧?”王迪打了个寒颤——记得《三国志》里面陈寿的记载是士仁啊,后来才传成傅士仁的,难道是陈寿搞错了?
“正是。”傅振东面色正常。
“呃,方才将军已经称呼在下子均了,咱们也算是相识了,敢问字号?”一阵沉默(没想到啊,居然这几天和蜀汉两大叛徒的后人周旋在一起)后,王迪想换个轻松点的话题打破眼下尴尬的气氛。
“傅振东,字兴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