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看向赤袍中年。
“没什么不可能，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来历了吗？”淡淡道。
“你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说了我们就是死，还是没说出来前就会死，你是永远得不到答案的，就困惑一生吧，哈哈哈……”赤袍中年反倒平静哈哈大笑道，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对这一天早有准备。
“说出来就是死？”郑玄看了看赤袍中年，剩下四人。
挥手冰封三人寒冰消散，随意选了个看着不顺眼的家伙，白衣剑客，摄到近前，搜魂！
不过……
以往顺利无比的搜魂此次遇到了阻碍，刚刚准备读取记忆白衣剑客灵魂瞬间泯灭，魂飞魄散，这还不算，肉身同时泯灭，变成一片飞灰，什么都没剩下！
白衣剑客死亡同时剩下四人脑中响起一道提示音。
郑玄不知道提示音，看着白衣剑客变成的飞灰。
果然如此吗！
反倒没有多少意外，对他们身份已有些猜测，尝试搜魂只是试探一下。
系统，他们是主神空间、轮回空间这一类的人吗？或者说到底有没有这类空间？
脑中对系统道，再确认一下，否则别不是说出来就尴尬了。
他这么猜测也不是没有原因，他们太符合这类人特征了，再说自身都能穿梭诸天，那些主神空间之类的为什么不会存在。
【经扫描，眼前五人为真主神空间轮回者！】
系统提示音响起。
真的是吗！
郑玄暗思，这么说主神空间也是真的存在。
不过，真？还有假？这让他想起那个伪穿越者，伪系统。
是和我前世那些小说中一样的主神空间吗？
继续对系统问道。
【大致相同！】
系统道。
大致相同！
郑玄看向赤袍中年、劲装大汉，知道跑不了冰封散去没敢动的黄袍青年、灰袍少年，这回就不怕尴尬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应该是主神空间、轮回空间这一类的人吧？”淡淡道，语气充满自信。
“什么？”四人一愣，随后面色大变。
“你到底是谁？”赤袍中年惊呼，他怎么会猜到，或者说怎么知道主神空间。
“你不是……”
“嗯？”黄袍青年想说他不是此界中人，郑玄淡淡看了他一眼，寒气涌现再次被冰封，没说出来。
看向一旁申公豹。
“你出去。”接下来的话他就不必听了。
申公豹本来正在看戏，发现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郑玄看来一愣。
“好、好，大仙，我出去，这就出去！”看到郑玄眼神连忙道。
虽然对于接下来的话他很感兴趣，但小命要紧，连忙向外跑去，关上殿门想了想，没敢偷听向远处走去。
郑玄重新看向四人，心念一动一道银色光芒笼罩周边隔绝音像，同样顺手解除了赤袍中年、黄袍青年束缚、冰封。
“我是谁你们不必知道，这回可以说说了吧！”淡淡道。
“这个……”四人一阵迟疑。
主神，他到底是谁？和我们相似空间的吗？还是什么？可以跟他说吗？
四人几乎同时在脑中沟通主神，因为他们发现好像还可以救一下，不是必死结局，能活着谁又想死。
【目标扫描，不在禁止泄密范围！】
片刻主神机械的声音同时在四人脑中响起，没有回答前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