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围着战诗羽,各种献殷勤,同时心里也是真实的在鄙视宁初槿。
个顶个的都等着看宁初槿的笑话。
战诗羽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
宁初槿啊宁初槿,这么傲慢的性格,迟早会害死你。
她以为这里是她宁家小门小户?还指望用真心打动老头子?
那老顽固什么世面没见过,老奸巨猾到无人能及。
在这样的老家伙面前玩纯真,不是找死么?
战诗羽抱紧了怀里的那副画,直接朝着家属席位走去。
今晚的寿宴,场面很大。
整个战家的主家,旁支,上上下下,乃至刚出生的婴儿,都到场了。
按照老家伙的话来说,图的就是一个团团圆圆的好兆头。
流光溢彩打在宴客厅内。
宾客们陆陆续续的入了席。
此时。
在二楼最里边的房间里。
门窗都锁死了,厚重的窗帘也被拉了下来。
整个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战家老太爷躺在床上,时不时的轻咳几声,“老伙计们,我们有多久没这么聚聚了?”说话间,又咳嗽了几声。
应老太爷皱了眉,亲自上前,倒了一杯水给战老太爷,“我说老战,你怎么说病就病了?”
这事,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蹊跷,毕竟,他们三个当中,就数这战家老太爷身子骨最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