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分不好分说,怜月溪喜道:“好啊好啊!爹爹,就让我跟随鬼帝历练历练也好!”
“什么!”七七惊呼:
“不可以!”褒姒斩钉截铁道:
“什么?”怜分琢磨不透女儿的心思。
其他人也略感震惊,唯独所向门一副天塌不惊的神情,说道:“时候不早了,还是赶路要紧!”
卡咝丽顺着所向门之意,说道:“也成,怜分!直接联姻的确有些唐突,还是要遵从他们两个孩子的意愿,月溪想跟着我们历练历练这事你觉得如何?”
鸿图见北疆王略有为难,说道:“月溪公主身系联盟之事,这出去倒是不打紧,只是没有什么名分,也没有什么保障,很是令人心扰。这样如何?就让鬼帝、怜月溪公主先在形式上下个定贴,倘若他日月溪公主有了什么变化,这定贴就作废如何!”
七七心道:“这岂不是在身边安放了一个随时都会分担自己心仪之人的情敌吗?”面有急色,“不行!”
“不行!”褒姒同七七不约而同说道:
鸿图意有所指道:“北疆国土虽然不足以单独抵抗羽翯大军,但势必在鬼帝他日的建树上有所帮助,这不仅对北疆有利,更对冰城有百利而无一害。”
卡咝丽背地里征求着胤的意思,见胤老久不言语,急了,“说话啊!”
帽檐下的胤,好似睡着一般,突然被卡咝丽公主推了那支撑着下巴颏的左胳臂受了惊吓,恍然醒来,连连说道:“是不是要走了,是不是要走了!”
卡咝丽欲要跺脚,但一转念心想这不合礼仪,骂道:“孩子们的婚事都拿到桌面上谈了,你表个态!”
胤瞧瞧鬼帝,又转看褒姒的急赤白脸,反复盯着七七的着急神色道:“怜分王,我们穿越雪岭峡谷森林,鬼帝一手怒斩冰原麝牛,有些劳顿,就别让他在这些事情上费心了!”
几乎不着边际又道:“联盟之事作不作罢?还是由鬼帝决定,难道怜分王你要因小失大,并且忘记了鬼帝是如何替北疆解除灭国之危了么。”
怜分听胤话里有话,又是愤慨,又是羞愧,心中惊道:“鬼帝现在的修真级别已经到了如此田地了么?照这般看,小女是有些高攀了!”
怜月溪不听还好,一听可了不得,手舞足蹈道:“鬼帝!鬼帝!我说!你的修真级别这么了不起吗?可着实令人歆羡啊!”
褒姒善知这女人要是心仪了某男子,往往都是从仰慕开始,不免有些心塞,“这罗弋风规规矩矩都不能阻挡他自己沾花惹草,是因为他这身份的缘故!嗨,我早该想到的!如此联姻,难道只能听天由命!”
七七心中暗暗计较道:“哼!联姻,我一定暗地里使劲破坏你们联姻的关系!最好让这怜月溪跟随弋风,我好使些手段破坏他们!哼!”
鸿图心中琢磨道:“胤话里藏着机锋,一来描述了鬼帝将来的成就,二来表达了冰城的地位,三来诉说了联盟之事主导权不再我王怜分手上,而在鬼帝手中!”
怜分火气内敛了六七分,疾步回在原处,坐下道:“鬼帝!你当真以一己之力杀了一只冰原麝牛!”
罗弋风说道:“对啊!是杀了一只万年的冰原麝牛!”
“什么!”鸿图更为震惊。
“万……万年……万年的冰原麝牛!”怜分明显底气被吓的一干二净。
别提怜月溪眼中有多少崇拜了!
这惹的七七更为不满,七七递给褒姒一个眼神,由褒姒说道:“好了!弋风,该启程了,所向门刚才不是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吗?”
洛神坐在宾客座椅上,饶有趣味地看双方的你言我语,心道:“鬼帝罗弋风的身份太过耀眼,真不如我这男子汉所向门,连担忧都无须有!”
燚瑶少有的恬静,这多久没有插话,只不过见这怜月溪和自己很对胃口,说道:“都别争论不休了,怜月溪跟随我们做个伴不挺好的吗?”
此时,怜月溪粉红的下眼睑送出了那水淋淋大眼睛里的企盼,连连点头,不住说道:“好哈……好哈……”
怜分叹口气道:“既然如此,联姻的事情从长计议罢,就让小女陪伴鬼帝左右,由他们去吧!只是,卡咝丽公主,我这小女生性娇惯坏了没吃过什么苦楚,还劳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