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就算你散架了,我也会一根一
根地帮你拼起来。”
“不要,席卿川,不要,你别靠近我,你别...”我两只手抱在胸前胡乱地喊,喊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动静。
抬起头一看,他正冷冷地看着我:“你真当我对你那么感兴趣?但是,我这一辈子人生第一次被女人给强了。”他咬牙切齿:“我警告你,你再敢第二次爬上我的床,我会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好可怕,我脑袋一缩赶紧溜走。
谁想上他的床,还不是我喝多了。
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然后钻进我的被窝里,将被子拉到头顶。
席卿川这个人虽然可恶,但是还算孝顺,尽管他被奶奶骂的时候气的都要升天了,但是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奶奶骂到气愤难耐就用敲木鱼的木楔子去敲他的脑袋,敲的梆梆响,我真的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所以我才迎战,要不然我就直接把那些拱手相让了。
钱和股份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倪一舟说得对,我可以不想要,但是必须尊重爸爸的决定。
“别总是针对她,箫诗挺好的,最起码从来没有为难我。”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想起了席卿川胸口的齿痕。
“箫凌凌。”一边的箫诗皱紧了眉头:“你的风度呢?”
“装模作样。”乔薏咬着牙:“箫家最可恶的其实不是箫凌凌和你继母,而是箫诗,会咬人的狗不叫。”
箫凌凌理理衣领,哼了一声,扶着继母从我的面前扬长而去。
我昨晚干了什么啊!
我们在法庭的门口遇到了继母她们,也算是冤家路窄。
“嗯。”我看着窗外倒退的树影,我不敢告诉乔薏,其实赢了输了我都不在意。
乔薏特意来席家接我,给我带了战衣,一套白色的西装裤装,再加上细的跟2b铅笔一般鞋跟的超高高跟鞋,穿上去还是蛮有气场的。
奶奶来看过我,只当是我配席卿川去胡老爷子的寿宴被他灌醉了,臭骂了席卿川好几天。
我在家修养了几天,上庭的日子到了。
酒后的后遗症持续了好几天,我心慌气短,头痛欲裂,好几天都没有出门,连吃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
酒精真的害死人,真的会让人乱了心智,做出平时永远不会做的事情来。
“凡事不表面,你怎么这么天真?”乔薏挽起我的胳膊:“走,进去,让她们今天哭都哭不出来!”
奶奶给我出了通气,后来席卿川也没提这件事情,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箫凌凌指着我的鼻子:“萧笙,你这个野种,你马上就要光着屁股从我们家滚蛋了!”
“好使好使,您就是玉皇大帝。”席卿川谄媚的时候真不多见。
乔薏一路上给我打气:“你别怕,我们一定会赢,你要对小船哥哥有信心。”
“你以后如果还敢灌小笙笙喝酒,席卿川,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娶老婆回家是让你疼的,不是帮你喝酒去的,席卿川你听到了没?你奶奶跟你说话你还在看手机是不是?你奶奶说话不好使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