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离我太近,近到我几乎看不清他。
我们亲密接触过无数次,但是他却极少数这样认真地吻我。
是的,他很认真,很专心。
他从一开始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一只手掌着我的后脑勺,到后面两只手都捧着我的脸。
我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像是有个人正在敲鼓,咚咚咚咚,敲的我完全乱了章法。
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停止了吻我,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
“你不专心。”他批评我。
“哦。”虚心受教,可是他嘴唇上的浮沫已经没有了,我伸手指指他的嘴唇,但是却被他一口咬住。
席卿川继续吃他的牛排,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我为我的发现感到无比的悲哀,我可不想做这个万中无一。
我悻悻地将瓶子放在桌上:“不是这个胡椒,而且最重要的是红糖。”
还好,他没有用力气,我的手指就这样被他含在嘴里,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的后背缓缓爬升,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后背一直蔓延到指尖,又从指尖攀到脚底板。
可不是,就是很麻烦,让他每个月来一次那个试试,估计他比我还要麻烦。
他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的确饿了就一直吃。
直到船舱外面有人在问:“席先生,储公子快要被烤成鱼干了,要把他捞上来么?”
“你这么脆弱?”他讥笑我:“你是豆腐做的,这么小个瓶子就能砸死你?”
他吃饱了也没离开,坐在我的对面看我吃。
“接着。”席卿川冷不丁的一句话,我下意识地抬起头,一只调料瓶向我飞过来,我急忙伸手接住,手里是一只黑胡椒的调料瓶。
我眨眨眼睛,想要把手指头给缩回来,他忽然紧紧抱住我,将他的脸藏在我的颈窝里,他的鼻子太高了,戳的我的骨头都疼。
“捞吧。”
他该不会是在女人中只对我有兴趣吧?所以才一次次地睡我?
我依稀听到他在叹息:“能看能摸不能吃。”
席卿川转头过来问我:“捞吗?”
他真是一个禽兽,只想着吃。
他很不屑地扭过头:“女人真麻烦。”
看他吃我也饿了,厨房送过来一份鳕鱼,烤的很嫩,佐上好吃的蘑菇酱,舌头都要吃掉了。
我小声嘀咕:“想喝红糖水加胡椒。”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这满船的嫩模不够你吃的?”
难得他认为我不是庸脂俗粉,我要不要感激他?
我满头冷汗:“幸亏乔薏总是训练我打棒球,要不然你这一瓶子就要砸死我了。”
我给自己倒了满杯,一点点地抿才把满胸腔的心慌给掩盖下去。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他。
“那帮庸脂俗粉。”他呢喃的。
我像条小鱼一样从他怀中溜走,轻轻松松地在船舱里找到了热水,刚才我怎么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