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广威就把这老管家拖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也是睡了一天了,现在反而睡不着了,就把那老管家刚刚嘱咐的话语给忘记了,闲着没事在这北苑里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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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小姐,你这又在想你那孙郎了!”这旁小丫鬟说道。
“瞧我不打烂你这小丫头的嘴,在这里胡说八道!”那小姐道。
这丫鬟也是说笑道:“呦呦呦,我说大小姐啊,这都一年多过去了,这兵荒马乱的,恐怕他已经不在人世或者是娶亲了也说不啊!”
那小姐听完这丫头如此一说,心中顿时也凉了一截,说道:“去年父亲因为被奸人陷害,抄没了家产,我是因为得干娘护佑,才逃过此劫!”
那小丫鬟说道:“我看那孟玉楼公子对你挺有意思的,要不你嫁给他算了!”
这名小姐说道:“当年擂台比武,我既然已经许给孙公子,就没有孟公子了。蓝儿,你以后也休要胡说!”
这孙广威本是在这边溜达着玩,无意之中竟然听得这张府小姐与那丫鬟之间的对话,心中暗道这小姐也确实是真的可怜。夫君不要他不说,父亲也被人陷害,如今无处可逃,却是寄居于人下。
孙广威心中隐隐有不忍,自己只是过府来给老夫人治病的,既然这是他张府的事情也与自己无有多大关系,他也不便插手此事。
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回事,那孙广威竟然不小心把院子中的一个花瓶给打碎了,正待要逃跑,房间子内突然传出了那大小姐的声音道:“是哪个毛头小贼在外面偷听?“
那大小姐声音传出之时,只见一柄长剑从窗户“哗”的一下飞了过来,直直的向着孙广威的头顶飞去。
由于这孙广威常年习武,一身恒练的筋骨早就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这孙广威立即就地蹲了下去,那柄长剑就直直的插在了他后面的那棵树木之中。
顿时之间,这孙广威被惊吓的酒醒了一半,一时匆忙之间竟然找不到来时的路程,一个“天魔舞”无声无息的跳到这强梁之上。
那丫鬟蓝儿立即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东张西望寻找那偷听人的踪影。
蓝儿左瞅右看,也没有看见那人躲在了哪儿。
这时恰巧一只过路的野猫看到潜伏在墙头上的孙广威,惊吓得不小心把院墙上的一盆枯萎的含羞草给踢了下来,“哇”的一下逃走了。
这丫鬟蓝儿口中说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只是一只过路的狸猫啊!”
也不作多想,这丫鬟蓝儿连忙去收回大小姐的那把宝剑。匆忙回房禀告道:“我的叶大小姐啊,外面那有什么人啊,只是一只过路的猫儿恰巧经过把种草的盆儿打翻了而已。”
这大小姐把蓝儿手中的宝剑收回鞘中说道:“不管外面是人也好,猫儿也好,都应该让家院加强巡逻才是。”
这丫鬟蓝儿只道一声:“是!“
趴在墙头上的孙广威,趁着这个空隙立即跳身出去,拍了拍胸口说道:“适才好险啊,差点被那丫鬟捉住,以后再也不能乱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