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女子身份之前,我就心喜你。当看到你穿女装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了你,你知道我当时的欣喜吗?
当时脑子竟莫明生出,我十七年都活得不如见你那一刻来的震撼,似这十七年来只为等你的那一眼。
我发誓与你一世一生一双人,非卿不娶。”
文琪静静听着,脸都不敢抬起来看着如此认真的赵承眸。心中既欣喜,又莫明紧张害怕,脑子还有点空。
背对文琪,声音略哑:“阿琪,只要你肯点头,现在我们就可以回去成亲。
你知道的,我能追你来到这里,又岂是嘴上说有你这么简单,若我心中稍有一分动摇,宠你如手中至宝的哥哥又怎么会默许我把你带走。”
听到成亲,文琪彻底傻了,之前虽被赵承眸骚扰,脑子有时也会想七想八,可从来没想过成亲,觉得那就是天边浮云,离自己很远很远,或许是自我麻痹自我回避。为什么眼前这人每次出现,都让自己恐慌,烦躁,开口道:“你真烦!”
赵承眸动情的眸子暗淡下去。
文琪感觉身边之人瞬间情绪低落,心中竟也跟着痛了一下,似他忧我忧,不愿那双灿烂的双眼有一顶点忧伤,安慰道:“你给我点时间,我还没及笄呢,就老在我面前提这些事,我有点怕!”
听到这话,赵承眸扭过来身子,捉住了文琪双臂:“阿琪,我懂,我给你时间。”
文琪两眼直直瞪着赵承眸,用眼神瞟向抓着自己的双手:“你再这样,就什么也不用考滤了。”
赵承眸松开捉着文琪胳膊的双手,退后了一步,又开口道:“我守着你睡觉,心里放心,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怕再出现什么意外。”
文琪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又狐疑看了眼赵承眸,别是他又动什么歪心思。
走到赵承眸身边,欲从赵承眸腰上解下长剑。
文琪虽见过哥哥舞刀弄剑,可自己没有佩戴过,看了看赵承眸身上的长剑,向上抽了抽,抽不出来,研究了一下,这是怎么挂上去的。
两人身子很近,热气还有她身上独有的梨花香萦绕鼻头,心头痒痒,低眸笑看着紧挨着自己的人,即想靠近,又怕把她惊跑,压抑着情绪,手捉剑从腰中抽出了长剑,双手递给了文琪。
文琪接过长剑,还左右翻转看了看,仔细看了一下剑,抬眼问道:“这里挂上去的。”
赵承眸笑着点了点头:“你若喜欢,我送你一把如何?”
文琪摇了摇头,把长剑放在床侧,用那警告的小眼神看了一眼赵承眸。
赵承眸看着那调皮的眼神,轻笑摇头。
文琪又走至赵承眸身前,解下赵承眸身上的腰带。
赵承眸不言不动,任其摆弄。
文琪把赵承眸的双手反绑起来,拍了拍赵承眸的肩,抬眼觑了觑桌前的椅子。
某世子嘴角上扬,一副纨绔的模样,笑的很是欠扁,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心里才踏实,文琪合衣上床去睡觉。
赵承眸看着眼前的睡颜,听着那人呼吸均匀的浅眠声,手反绑背后,头倚在桌前,嘴角上扬,不一会儿也传出男子平稳的呼吸声。
次日,文琪醒来,伸了一个懒腰,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某人,张了张嘴,又闭合上了。
看着那张俊颜,嗯,还算老实,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走至他身前,把反绑在他手上的腰带解下,趴在桌子上的某人嗅到熟悉的梨花香,还向文琪身侧拱了拱脑袋,文琪扶住了某世子的脑袋,在空中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还撇了撇嘴...
赵承眸思念某人,月余都没有好好睡过觉,这一心安,那直接就睡到了中午。
一觉醒来,身子一惊,抬头去看床上的人,床上空空如也,难道昨晚又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到了阿琪,好真实,拍了拍脸,又觉得不对,身边没有沈文奉。
抬眼望了一眼简单的屋舍,看到那一床团巴的被子,想着阿琪没走远呢,把自己整理了一番,桃花眼对着铜镜还眨了眨。
走出屋舍,向会客厅走去。
远远地听见文琪说:“最近的集市怎么走?”
壮汉瞄了一眼眼前瘦弱的少年,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壮汉道:“最近集市不太平,你这样的,看着倒是细皮嫩肉的,小心敲你闷棍,投到什么执杯陪笑场所,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文琪皱了皱眉:“朗朗乾坤,我看谁这么大胆!”
壮汉噗笑出声来:“是大妹子,还是兄弟,你是从哪个老鼠洞里钻出来的吗?赶快还回你的老鼠窝!你就是真被那啥了,又能怎么样?”
文琪道:“官府不管吗?”
壮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文琪:“算我说多了,你请便!”
这时踏入会客厅的赵承眸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