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份密报,墨容澉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有猜错,豫王是躲在宫里,只是没想到是躲在白贵妃的瑞福宫,这么说,他们两个已经勾结起来了。豫王生性散漫,对钱财看得并不重,除了自己,白贵妃没什么可以拿来和他做交易的。对豫王来说,哪怕偷尽天下的小媳妇,也没有偷皇帝的女人来得刺激。
可让他糟心的正是这个,若是以前,他压根懒得理会,可一连五天皇帝都宿在瑞福宫,明显是对白贵妃上了心,帝后感情深厚,绝不会无缘无故生了间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如果白贵妃和豫王勾结在一起,那么太妃生辰那晚,豫王调戏白千帆就是有豫谋的,还有他和皇后的见面……他和皇后之间不避嫌,可那晚皇后约他到假山会面还是令他有些诧异,话说了没两句,皇帝就来了。他当时便察觉到皇帝目光骤然一冷,只是并没有往心里去……
前两天他去看皇后,正是要问那晚的事,结果皇帝来了,他没好问,皇帝虽然谈笑如常,可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莫非……他心里一咯噔,皇帝误会了?若是这样,那晚约在假山见面便是蹊跷。
各种画面在他脑子里盘旋,慢慢理清了思路,这一切大概都是白家父女搞的鬼,因为李刚的事,皇帝对白如禀淡了许多,削了他一些权力,开始抬举修敏,白如禀不甘落后,便要白贵妃给皇帝吹吹枕头风,可皇帝对皇后感情深厚,又怎么会把心思放到别的女人身上,除非……他与皇后生了间隙。
至于为什么挑他,理由就更充份了,因为他和白如禀是死对头,也因为他位高权重够份量,能够令皇帝生疑。
他揭开灯罩,把密报在火上点燃,扔在地上的火盆里,那张白色的纸瞬间被火舌吞噬,化为乌烬,无声的躺在盆里。
墨容澉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叩,皱起了眉头,那么皇帝……是否真的怀疑他与皇后不清不楚?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里间闪出来,“王爷,您怎么还不睡啊?”
白千帆只穿着夹衣,小小的个子立在他面前,一脸的不耐烦:“我还等着您替我暖被窝呢。”
墨容澉摸了摸她的手,“怎么不披件衣裳就出来了,冷不冷?”一摸之下,小手挺热乎,他笑道:“我只听过女人替男人暖被窝,可没听过男人替女人暖被窝的。”
“暖被窝还分男女么?”她眼角一扬,斜睨他一眼。
灯下,小丫头脸上象涂上了一层珠粉,莹莹生辉,真是奇怪,他天天儿见她,却怎么也看不够似的,那乌黑的眉眼,高挑的小鼻梁,殷红的小嘴……没有一处不让他喜欢,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视线里,小丫头往前凑了凑,扬起小脸,很是认真的问他,“王爷,您是想亲我么?”
瞧瞧,什么叫心有灵犀,这就是!
墨容澉心里乐开了花,脸上还撑着,垂眼看她,“你愿意么?”
她又往前凑了凑,嘟起小嘴,没羞没臊的道,“当然愿意啊!”
真是他的心肝宝贝儿,自己送上门来,他怎么能不要,低头含住她的唇,双手把着她的腰一抬,放在自己腿上。
他吻得很细致,一点一点描绘她的唇形,那温软馨香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小丫头也有了长进,最开始,她是吓得不敢呼吸,差点把自己憋死,后来便是含羞待怯被动的接受,到如今,她也学着他的样,把舌头伸到他嘴里轻轻搅动几下,虽然青涩毫无章法,可是他惊喜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直到亲得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他才停下来,刚松开,小丫头又扑过来在他嘴上吧唧两口,象一只喝奶没喝够的小兽,让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彼此都有些微喘,他其实也是个害羞的人,亲完后竟不敢看她的眼睛,垂眼把玩着她胖乎乎的小手。
“王爷,”她把手抽回来,按在他胸口,“咱们都亲过好多次了,为什么我还没有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