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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到达那个偏僻的小村庄村民们正好睡觉休息,众人也不想扰人清梦,就随着卡普去了他的家。

据他说,他的父母年纪很大才有了他,父亲曾经是个大国的知名学者,母亲是南方一个农庄主的小女儿,由于战争和异族入侵,四处逃难,颠沛流离,经历过战争的混乱和天变的冲击,两个人邂逅在此地,学者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救了农庄主的小女儿,农庄主钦佩学者知识的渊博和面对危险的勇气,而小女儿也有意以身相许,农庄主为两个人举办了个并不隆重的小婚礼,两个人在此危难之际喜结连理,虽然学者比农庄主并没有小多少岁。

这里缺乏药品、没有医生、没有足够的工具,也没有足够的粮食,更没有武力来保卫自己,时间不长,农庄主病逝,学者,就是卡普的父亲,同当地的领主交涉,以一定的代价和臣服来换取保护和食物、药品,并找到了入侵的异族,以祭祀为代价,以绝大的决心和勇气只身面对异族,学习他们的语言和知识,带回来了异族粮食的种子并传授给当地人种植粮食的办法,解决了饥荒,换来了稳定的生活和当地人的尊重。他十七八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事务繁忙的父亲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教育他,过度的劳累激发了旧伤,最后的日子里,父亲把能教给他的知识统统教了一遍,可惜并没有真的学会多少。最后在村庄里和附近居住的大家的请求下,给他的父亲举行了最高荣誉的葬礼,把他的遗体送进了神庙的高僧安歇圣地。

父亲死后,似乎他和母亲能平安而且受尊敬地生活下去,甚至还能得到村民的帮助,然而并非如此。首先失去的是父亲留下来的农庄,那些人摆出一副丑恶的嘴脸,说农庄并不属于他和母亲,时间不久他和母亲就断粮了,四处求援也并没有得到任何帮助,尤其农庄的村长更是率人把父亲的财产给抢夺一空,唯一留下来的就是父亲临终前教授的知识。母亲受此打击,终日泣泪涟涟,郁郁寡欢,卡普很是焦急,却也毫无办法。突然有一天,母亲改变了,不再悲伤不止,变得开朗了许多,收拾家务、劝说卡普用心研究父亲留下的书籍和知识,如果实在没地方安身,就去神庙。

本来卡普还对母亲这样的变化很是欣喜,用心研究父亲遗留下来的知识,发誓总有一天要拿回属于父亲的东西,可是不几天,母亲就追父亲而去,虽然嘴角还挂着微笑。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简单到需要他亲自打开父亲的棺材把母亲放进去,没有棺木也没有亲属更没有一个村民参加这个可悲又可笑的葬礼。卡普不再对任何人抱有任何希望,孤身一人在这个冰冷的村庄生活,即便饿了也不去求任何人施舍,饿到受不了的时候,就去神庙吃祭祀的贡品。本来有些村民对他偷吃贡品还很是不满,更有些人举着锄头要把他打死,说他亵渎神灵,可是面对冒着暴雨逃到圣地里他父亲的棺木旁的卡普,没有一个村民敢下手,也不知他们那丑恶的内心在顾忌什么?有什么好顾忌的?正值当时,一个霹雳炸响,竟然把他们手里的凶器吓掉,真是可笑的很。

从那天起,卡普时常去神庙光明正大地吃饭,没一个人敢再有意见,包括那些打算施暴的村民。在那段黑暗的时间里,一个不大的小女孩时常来陪卡普,和他游戏、说笑,还经常给他带来些吃食,小女孩说,她的家人很尊敬卡普的父亲,看见卡普这个境况很是同情,可是一个人的力量太小,并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希望他能原谅。在研究父亲遗留下来的知识有成果之后,卡普俨然成了小学者,开始能够帮助远道而来拜神的人解决些问题,这让当地的村民很是诧异,有些甚至感到惶恐。让他们庆幸的是,卡普似乎并没有记恨、为难他们的意思。胆小的村民们那怯懦的模样看在卡普的眼里,村民们惴惴不安的心态自然会让来神庙的人发现,一下子引发了周边村民的追讨和批斗热潮。

不过大度的卡普制止了这场毫无必要的闹剧,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看得明白事情。

本来打算安静生活下去,可是村长的儿子竟然跳出来和他争抢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女孩,这让他很是愤怒,看来大度并不能让他们感恩戴德。村长明面上训斥了他的儿子一顿,然后就以祭祀的公平为名义把卡普送上了祭祀台,这让当时的卡普在祭祀台前很是借酒浇愁,才巧合结识了赐予他大祝愿的可兴。可惜,回到村子的卡普发现那个所谓的女神并不是心里真正的女神,这下可惊动了安睡中的村民们,本来那些村民对这个争执就有看热闹的心态,也就甩些风凉话,做做姿态表示个声讨的意思,谁想村长竟然说卡普获得了他父亲口中的那种大祝愿,一下子声讨一浪高过一浪,所有人都做足了姿态,还有不少人去提亲,差点踩坏了卡普家里本就残破的门槛。撕破了脸皮下,卡普不再帮助那个村子的人,还住到了神庙里。本来也觉得无所谓的村民自然对此事并不在意,然而好景不长,矮精灵首领的突然死亡让附近的“邪神”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不堪“邪神”骚扰、祸害,求上门的村民们这才意识到,卡普不再是那个不懂事四处乱跑的小男孩,狠狠吃了几回闭门羹和扑克脸的村民把气撒到了那个“女神”身上,虽然真正的罪魁祸首并不是她。而此时那个女孩,不,应该说是女人,才意识到村长家并不能给她提供什么保护和帮助,面对愤怒的村民和冷漠的村长一家,无处可逃的她跑到了神庙祈求卡普的怜悯。

卡普是心软的,虽然不打算做接盘侠,但是看在过去的份上答应了她的祈求。这不今天,带回了六个小法师……

而六个小法师经过了一路风尘仆仆对脚的折磨和感知的磨砺之后,在踏入卡普的家门时体现出了一路修行磨砺的成果,屋子里早有两个人在,一个是高大健壮的男人,不过远远不及可文的块头,另一个是面目清秀身材姣好的女人。芭比和小丽眉头一皱,抬手一道劲气挥过去,一下子把那个男人从窗户撞出了屋子,摔倒在地,一时闭过气晕了过去。卡普认出来就是村长的儿子,一时间脸色很是难看。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可是看见卡普脸上一喜,紧跟着满目的委屈,眼泪小喷泉一样涌出来,一下子扑到了卡普的怀里,卡普略微有些尴尬,很规矩地表示了一定的安慰就把她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这让那个女人很是失落,止住了眼泪,脸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

从姜正义那得知那个村长儿子没死,只是摔晕了,甚至都没受什么伤,卡普放下心的同时,也涌起了一丝怒火。上前毫不客气地几脚把他踢醒,告诉他趁着法师大人没有要他命前赶快滚。

那个村长的儿子带着不甘心的表情用眼神狠狠一剜卡普,咬牙切齿地走了,不过卡普的善良并不能饶恕他的性命,也许是恶贯满盈,也许是机缘巧合,半路上一道寒光闪过,一个不大的利爪把那个村长儿子当胸贯穿,利爪中握着个还在搏动的心脏。这个小子的一声凄厉的惨叫也只发出了一半,不过已经足够惊醒附近的村民。这样的叫声,最近听的太多了,之前还有勇气出去看看,但是勇气是一种可笑的东西,说没就没。

小法师们自然感应到了发生的事情,但是对方太快,几个闪跃就逃出了不大的感应范围,被脚疼困扰的小法师们也实在无力追赶。

卡普和那个女人当然也听到了半声凄厉的惨叫,那么熟悉的声音当然都猜得出是谁的。卡普没什么表情,只是略微感慨一叹。而那个女人脸色更苍白了,甚至还开始微微发抖,不知道她得知死亡曾擦肩而过时是庆幸死的不是自己,还是在为以后可能没了村长家这个依靠可卡普又不是接盘侠而发抖?

第一现场很重要,小法师们为了卡普和那个女人的安全只能带着他们一起去看看。还不知道这次到底是哪个异族来这里捣乱的,希望能够通过痕迹给他们点提示,面对第一个真正的敌人,小法师们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和兴奋……寻着声音的方向追了不远,领头的卡普最先发现了令人惊讶的那么一滩“东西”,胸口有个黑洞洞的一个大窟窿,尸体干瘪,四周除了有点喷溅的血液之外并没有流出很多,脖子上有一小排细密的压痕,伤口附近挂着一点点血迹,头盖皮被整齐地切开,雪白的头骨上被挖了个整齐的圆洞,里面空空的,本来应该是脑子的地方被一层粘稠的白色膏状物代替,显然这个倒霉孩子是被什么东西“享用”了。

芭比:“呕……”

小丽:“呕……”

卡普:“呕……”

姜正义:“呕……”

除了可文、可兴,吐得认真的众人真有恨不得把前天的晚饭都吐出来的气势……跟在后面的小刚见前面哥几个那个痛苦的表情,也不想到前排去参观了,拦下身后的女孩,就留在远处踏踏实实等着。

吐够了,该检查还是要检查的。尽力散开感知,查探敌人踪迹,没什么发现,元素探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可兴忍住吐意,上前翻看检查,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就是一条死狗……这就是一条死狗……说实话,这个想法并没有多大作用,连一丁点心里安慰都欠奉。

。当晚回家一夜无话,第二天提亲的人差点把门槛踏破,卡普看见这些人响起昨晚的事,勃然大怒,把人都给赶走。曾经的女神一听人说卡普的反应,以为自己还有戏,赶忙把自己打扮的秀丽可餐,似乎一副傻白甜的模样,当晚半夜敲门,却是叫了个空,还暗骂卡普不要脸定是与人私会去了,害自己撞了个空门。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有人说,卡普去了神庙,不再理会俗事,研究古语专心搞学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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