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并不是海巅的人，与石常应该没有关系。”旁边的锦衣卫高层秘密的向陈染汇报着。
这也印证了陈染的猜想，嘉英是卫国修士的人。
身边之人全部都有问题，让陈染头痛，他也曾经想过直接派出人皇，肃清整片大陆，这样自己就可以安枕无忧，虽说修炼可能会遇到其他的问题，但至少来说，毕竟是安全的。
但想的多了，陈染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那些修士都是活的，不是死的，等他过去杀，他们可以逃亡海外，依旧可以明的暗的操控着整片大陆的凡人与自己作对。
嘉英被带了上来，陈染叫所有的人都退下，唯独留下了书画，或许是因为她的猜测，让自己也有所怀疑。
“你杀了墨香？”陈染问道，很生硬，按理来说他应该与她有所芥蒂的，但自从她被带上来的这一刻，自己的心中居然有一丝的高兴，那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这似乎已经违背了人性，陈染不由的看向书画，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没有，是石常杀的，嫁祸给我。”嘉英做出了一个凡人该有的姿态。“我只是一个凡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去杀一个先天高手呢？”
“你怎么知道墨香是个先天高手？”陈染问道，嘉英的话漏洞百出。
“我与她认识，她之前曾经过来找过我，打听我的来历，说我是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想要了解一些我被收养之前的生活。”嘉英说道。
“那说说吧，我也很感兴趣。”陈染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中却对她生不起一丝一毫的恨意。
“我本是卫国人，家中也曾有过一个修仙者，是我的妹妹，不过最后与人争斗，不幸死了，我们家便被仇人追杀，家道中落，家人都被杀了，我几次隐姓埋名，才留存了下来，最后到了嘉义家中，做了个丫鬟，他见我长得不错，便想将我许配给他的儿子。
不过他儿子嫌弃我是个凡人，只愿将我纳为妾室，我也无可奈何，只是此事还未成，那时妖族入侵，嘉义本想带着族人逃跑，不过没有能够跑掉，留了下来，最后还当了官。
后来陛下便又当了成国皇帝，那些东厂特务说是皇帝要选秀，嘉义家中无女，便将我收为义女，进献给了皇上。”嘉义说着，不论是陈染或者书画，看他的表情和脸色都没有任何一丝撒谎的痕迹。
“说说你原本的姓名，还有你的家中人。”陈染知道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所以他并未相信。
嘉义一一道来。
“你先回宫吧，此后不可再出后宫半步。”陈染说道。
“陛下……”嘉义有些梨花带雨的说道。
陈染没有犹豫，虽说心中也有不忍，但还是让门外宫女将她带了出去。
大殿之中，只有书画与陈染两人，陈染走到书画旁边，并未开口。
“陛下看来还是抵不过美色诱惑呀。”书画见他也不说话，便开口说道。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陈染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半晌之后才问道。
“不知道，有可能是真的吧，也有可能是假的，陛下可以派人去查一查。”书画说道。
“好，我就派你去查此事，反正你对她也有意见，相信你会查出来的。”陈染说道。
“奴婢可不敢对贵妃娘娘有意见，只是陛下让我说我跟你说了。”书画连忙跪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