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夏远桥和聂景柔回到了夏家的住处。
在这里,一切都显的安静又温暖。
夏远桥给聂聂柔温了一杯牛奶,聂景柔洗过了澡,穿着他一件宽大的睡袍,坐在沙发上,俏丽的脸蛋上,被热气蒸腾的有些粉嫩。
夏远桥把牛奶放到她的面前,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喝。
聂景柔一双美眸眨了两下,见男人这般直勾的看着她,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夏远桥愣了一下,随后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慢慢喝,我去洗澡了。”夏远桥有些害羞的站了起来。
聂景柔就端着杯子,在诺大的客厅里走动着,透过落地窗,欣赏着外面的花园景色。
风摇着树尖,已经是初冬季节,外面有点冷,可屋内开着恒温的空调,温暖如春。
夏远桥洗了个澡,发现,她还在楼下,靠在玻璃窗发呆,夏远桥不由的走到她的身后,伸手将她环住:“景柔,很晚了,是不是该睡了。”
聂景柔只觉的他的热息烫着耳根,俏脸也跟着羞红了一片。
“你走了一晚上的路,你不累啊。”聂景柔含笑望着他问。
“怎么会呢?只要你在身边,我就全身都是劲。”夏远桥立即自恋了起来。
“好吧。”聂景柔其实也不想错失了这么美的良辰夜景,跟着他上楼去了。
次日清晨,聂景柔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昨天晚上折腾了多久,她已记不清了。
就在聂景柔刚洗濑完出来,就听到手机响了。
聂景柔走过去,拿起了手机往外走,她知道夏远桥肯定在厨房做早餐了。
“周绿?”聂景柔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有些错愕。
这个女人不是恨极了她吗?怎么还会主动打电话给她?
聂景柔立即转身往阳台的方向走去,同时,也接听了周绿的电话。
“聂景柔,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周绿尖锐的声音在那端传了过来:“是不是你跟肖承说了什么?他才会怀疑我?”
聂景柔听着周锐气到发抖的声音,她有些困惑:“周绿,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
“昨天肖承查到我和一个男人有关系,今天早上把我打了一顿,我人现在还在医院呢,聂景柔,你真的太过份了,你这报复心也太强了吧,你是不是故意找人调查我了,把证据给我老公看,就是想让我们婚姻破裂。”此刻的周绿,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了,她的老公肖承昨天晚上喝多了回来,就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打了一顿,一边打一边骂她不要脸,不知检点,说她一晚买八万块,还说她大学时就跟着人出海去卖,喝了酒,失了理智,把她往死里打,要不是周绿推开他逃出了家门,只怕真的会被他给打死也不一定。
聂景柔听到周绿说的这番话,她一脸的惊讶,不敢置信的问道:“肖承打你了?”
“听到这个消息人,你是不是很开心?聂景柔,一定是你对不对?只有你才有那么大的势力,连我的旧帐都能翻出来,你现在害惨我了,你满意了吧。”周绿还在那边大声的哭泣着,哭的上气不接上下气,又愤怒又恨。
“周绿,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我什么都没有做过,至于是谁举报了你,又是谁给你老报透的密,我也不清楚,请你不要把帐算到我身上来。”聂景柔拧着眉头,很不爽的说道。
“你们就是要逼死我对吗?好啊,我现在就去医院的顶楼,聂景柔,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害死我的,你大哥不是要当选了吗?如果让世人知道他的妹妹如此恶毒,想要逼我自杀,你说……你大哥的大选还会胜利吗?所有人都只会认为,他不配当这个大统之人,你等着瞧,你这样对我,你们都会后悔的。”周绿显然已经怒到极点,甚至,快要失去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