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果然,姚瑞发威了,把神力收缩回去,然后想外猛的膨胀,顿时无穷的冲击之力,一波接着一波,眨眼之间冲击了数十下,那冰墙层层碎裂,然后被涨飞,大块大块的冰墙砸向了外面。那些看热闹的弟子飞快的躲闪着。
而那冰龙寒螭似乎也知道,这是他发威了,并没有前去阻挡,而是盘旋在天空之中,他似乎有灵性一般知道这是姚瑞的奋力一击,厉害非常,若是被神力冲到,轻则身受重伤,重则烙印反噬,历云飞受重伤,甚至还有可能将这个还不完全的躯体斩破。
看着姚瑞冲了出来,历云飞突然之间消失在了擂台之上,躲避了姚瑞最大的冲击。
随后他整个人出现在空中,眼看姚瑞降落在地,似乎疲惫不堪,神力消耗得厉害,于是把手掌一挥,寒螭再次摇头摆尾的朝着姚瑞斩杀而来。
同时,他为了保险起见,又是一件法宝飞出。这件法宝却是一枚小小的金圈,圆溜溜的,好像一个箍儿,丢下之时,竟然越过了寒螭膨胀得老大,向姚瑞一下套去。
“金刚琢?”姚瑞神色虚弱,看着天空之中飘落下来的小圈子,姚瑞顿时有些无语,怎么看来他都像是那只曾经的猴子,被人用金刚琢打伤,而后边的那只寒螭怎么看都像魔家四将中的那条蛇,就缺了一把伞,一张琵琶。
这种情景让姚瑞颇为无语。
这是历云飞的又一件灵器,乾坤圈,名字听着很霸气,实则用处也不是很大,一丢出去,就可以把人套住,然后缩小,狠狠箍住,尤其是套在脑袋上,可以把人的脑浆都勒出来,一旦被套住,只能任人宰割。这只是一件可以偷袭的法宝。
一般来说,历云飞不会动用这么垃圾的法器,但是现在姚瑞破开冰墙神力消耗的七七八八了,正要恢复而且寒螭做掩护,肯定百发百中。
“大局已定!”
“这历云飞果然是厉害,竟然能够将涌泉后期境界的姚瑞战胜。不过这姚瑞太托大了,似乎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看见他用什么法器。直接凭着肉身对抗灵器,确实也有些难度了。”
“还没结束!”突然之间一个弟子大喊了一声,擂台之上再度变化了起来。
就在一刹那,姚瑞的身上涌出一股神力,神力浩荡,在半空之中凝聚成了两张神力锁链,密密麻麻,一条锁链朝着冰龙寒螭扑来,一张朝着那乾坤圈扑来。
这一次姚瑞并没有分心,磅礴的神力浩荡而出,一下之间就将两件法宝擒拿住了。
随后,姚瑞再次抬手,又是一道紫色的锁链朝着历云飞涌来,当场历云飞就脸色大变,法力汹涌滂湃,围绕周身旋转,把他托了起来!他把手一扬,无数法力汇聚成丝线,爆射而出,交织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就势捕捞,把历云飞一下就抓在了其中。
就好像是一条鱼儿,被网住了。
“怎么回这样?”历云飞脸色阴晴不定,异常的难看。
“还不认输?”姚瑞眯着眼,看着在网中的历云飞。
“认输?我历云飞从生下来就没有输过,这次也不例外,姚兄要说现在就认输,是不是未免有些托大了?”历云飞突然冷静了下来,脸上带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
“哦?难道历兄还有高招,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姚瑞笑了一声,丝毫没有将历云飞放在眼中,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之中的鹅毛大雪停了,而场中的历云飞也闭上了双目,浓厚的神力波动在擂台上弥漫开来…
惊天的波动在擂台上弥漫而起,这一刻,姚瑞的脸色变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历云飞还有底牌,而且是面额如此巨大的一张底牌。
“这就是你的底牌?”姚瑞愣了一下之后随即恢复了正常神色,姚瑞已经把最坏的打算准备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这里面出现紫宫秘境的高手。果不其然,历云飞这个家伙果然是扮猪吃虎的角色。
“没错,这就是我的底牌,不要装作很平淡,其实你的心中已经惊涛骇浪了,你涌泉后期?我在半年前已经是涌泉后期的境界了,我用了半年时间修炼,日夜的修炼终于借助丹药突破了紫宫秘境。”历云飞脸上带着张狂的笑容。
“呵呵!真可笑,紫宫秘境很了不起?不是我看不起你历云飞,自从你想找人收拾我的时候,我同样也想着收拾你,紫宫秘境我早就已经想好了,无所谓,这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一个小小的紫宫秘境也能击败我?你也太瞧不起我姚瑞了吧?”姚瑞脸上也带着挑衅的笑容,并没有将历云飞放在眼中。
“大幸啊,大幸啊!咱们仙道门之中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中出现了一个紫宫秘境的奇才?”一个老者脸上带着激动之色,这是看台上的一个长老。
“嗯,仙道门之大幸啊!我门派不在凋零!”
而在擂台上对峙的时候,擂台之下,谁也没有注意,一个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群之中。
而这个时候,看台上的掌门也借口有点事情,离开了一下。
仙道门一个偏僻的殿堂里,三个人影立在其中,最前边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身影,后边跟着两个,其中一个白发苍苍,一个年少轻狂。
“山水拜见师叔!”刚刚进门,山水道人就拜倒在前面的老人面前,同样是白发苍苍,那个被称为师叔的人显然辈分要高了很多。
“你起来吧,我已经隐居了多年,不再过问世事,这个师叔不叫也罢,你是掌门,我在锦绣峰讨一口饭吃,这个师叔不叫也罢!”为首的老人摇了摇手,叹声说道。
“师叔,您现在时仙道门之中辈分最高的一个了,我不尊敬您,我还能去尊敬谁呢?再说了仙道门也不能没有您啊,很多东西压的我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别人都看着我这个掌门很风光,可是谁又知道我肩膀上背着是何等重任?师叔,您要是再撒手不管,我…”山水道人在这个殿堂之中好像一个孩子一般,在老人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