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我跟森互留了电话和微信,我们约好
了明天晚上见面哎,他对我蛮感兴趣的,夸我长的很秀气,像个女孩子,哈哈哈哈,小哥哥好可爱的。”
我的脸煞白,大半夜的乔薏打电话来做什么,也不确认电话的对面是不是我就一通鬼扯。
席卿川挂了电话,抱着双臂看着我。
我讪笑:“这么晚了,还不睡?”
“今晚,你和乔薏去了同志吧?”他终于发问。
我脑子发懵,只能点点头:“嗯那。”
他站起身向我走来,捏住了我的肩膀:“你对同志这么感兴趣?”
“呃。”我揉揉鼻子:“是乔薏拉我去的,她说同志吧里的小哥哥长的帅。”
他的眼神在水雾中显得更加的迷离,我不敢往下面看,但是我触碰到他的目光,又感觉到了穿劣质毛衣的静电感。
我把衣服往架子上一放:“我放在这里了。”
“那得看你表现。”
里面还开着水,花洒的水淋在我的头顶上,隔着水雾我看着对面的席卿川。
“我怎么表现?”
他耐人寻味地看着我:“有我帅?”
他停下来没转身,背影很傲娇。
“我爸爸让我们明晚回家吃饭,你,有空哦?”
我看着他背影欲言又止,在他快要拉门而去的一霎那,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席卿川。”
“我先回房间拿睡衣,你等我。”
我的洗手间里有冲凉房和浴缸,我眯起眼睛扫了一眼,他不在浴缸里,那应该就在冲凉房里。
什么意思?不是刚刚在花园里才那什么过?
我带着满脑门的官司看着席卿川走出我的房间,过了一会没多久他就回来,手里果然抱着他的睡衣,然后丢给我:“我去洗澡,等会我叫你,你就送进来。”
他笑了,笑的我毛骨悚然。
本来以为相安无事过完一年,现在已经半年了,但是目前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了。
“里面有架子。”我说。
我向后退了一步,撞到了玻璃门,后背好痛。
虽然他很自负,但是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我还在发愣,听到席卿川在洗手间里叫我的名字:“萧笙!”
自从结婚之后,回门那天他暂且露了个面,后来多少次我爸让我回去吃饭他都不见踪影。
我在柜子里找出浴巾把冲凉房的门开了一小条缝递给他。
“我知道,那你还有什么表现的机会?”他笑的白牙都露出来了,明明很开心的表情,但是我怎么看怎么像个恶魔。
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顿了一下回头看我,看得我冷汗直冒。
他瞅了我片刻就转身离去,走路带风。
他站在水里,水珠顺着他的头顶往下流。
那个变态进洗手间去洗澡了,我抱着他的睡衣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
我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踩了电门一样抱着他的睡衣冲进了洗手间。
“浴巾给我。”他的声音在冲凉房里显得有些模糊。
忽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进去。
他是很帅,他以前是全花城最令女孩子垂涎的阔少,现在是全花城最帅的同志。
他搂住我的后腰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吟:“你今天有句话说对了。”
忽然觉得我接下来的日子没那么好过,我和席卿川结婚当天晚上,他甩给我一张协议,上面说我们的婚姻期限一年,一年后就去离婚,然后给我若干好处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