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滑到他的胸口,绝对不是有意的。
他皱了皱眉头,握住我的手指:“怎么,还要继续勾引?”
他回头看看我的床:“唔,床还很大。”
“不是。”我急忙辩解:“我不是有意的。”
他忽然抱住我,把脸藏在我的领窝里:“药劲还没过。”
我欲哭无泪:“不要,楼下有很多人。”
“刚才,花房外面有更多人。”他搂住了我的腰,手指甲都几乎要陷入了我的后腰的皮肤里。
明明刚结束,为什么又要来?
我的脸都红到耳朵根,把乔薏拽到了角落里,真想一巴掌抽死她。
席卿川从外表上看来简直完美无缺,出身豪门,帅气多金,有权有势,是花城所有名媛和灰姑娘意淫的对象。
席卿川的药劲好像终于过了,正靠在露台的拉门上吸烟。
刚开始我是抗拒的,可是药物在席卿川的身体里让他变成了一头猎豹,他将我扑倒撕咬。
她咧着大嘴傻乐,就算知道她的出发点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踢她一脚:“你给席卿川下药,你以后别指望有好果子吃。”
“马上你爸爸的公司投标,你不怕席卿川给你爸爸的公司小鞋穿?”
他在想什么?在想柏宇还是箫诗?
但是,靠近他我才知道,他的感情生活不但复杂纠结,还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我先匆匆下楼,乔薏还没走,正在帮我接待来拜祭爸爸的宾客。
他的侧影像一尊活动的雕像,因为五官太深刻,所以觉得有点完美的不像是正常人。
我换好了衣服他还在吸烟,目视着远方。
等我站在洗手间盥洗台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时候,我觉得我没脸见人了。
我希望我能及时抽身而出,不要做炮灰。
“我给你害死了。”
可惜,我也卷入了他的漩涡。
但是,依然有痕迹。
最惨的是,我不但是个炮灰,还变成了他的性奴。
“反正你们也睡过。”她对自己的行为完全没有悔意,还在沾沾自喜:“你瞧瞧你继母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头瞪出来了,哈哈哈。还有箫诗,你别看她外表装的云淡风轻,心里早就翻江倒海醋海翻波了。”
“我怕他什么?”
见我过来她撒丫子奔过来,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哇哦,席卿川的体力真好,一共三个多小时。”
我的脖子上有细密的齿痕,我本来就是疤痕体质,稍微碰一下就会有痕迹,别说刚才席卿川像野狗一样咬我了,虽然他并没有太大的力气。
这么久吗?我张望了一下,楼下箫诗和继母她们都在,继母和箫凌凌看我的眼神仿佛我变成了祸国殃民的大奸妃妲己。
我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件黑色高领衫,但是靠近下巴的那里还是遮不住。
我发现他兴奋的时候特别喜欢咬人,虽然力道用的并不大,上下牙齿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脖子上的皮肤,然后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