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晏亭看着新鲜,若是与农村老家比这种环境不算个啥,但是若是方在城里,这就算不错了,除了公园,动植物园,能舍得出这么大块地方做绿化也实在是难得。
郑也就是看了几眼,问道:“燕子,这是怎么回事,你真是把我搞糊涂了。”
“哥你看你,都问我好几遍了,我还能不告诉你吗。此事说来也好理解,你还记得我姐姐与你说过些什么么?”
一想到骆莹我鼻子一酸眼泪险些划落,点点头道:“我们共处时日无多,她的话字字都烙在我的心中,不但此时不能忘,即便以后也是忘不得的。”
骆燕也点点头道:“我姐姐一定和你说过我的家庭的事了。”
“是啊,她说了你们小时候的境遇,还说你………”
往下的话郑晏亭就没说,她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也没见她有什么变化:“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不是以个人意念而发生的,我姐姐说的对,但她是不是还提过我们还有个大伯。”
“对…对是有说过,但只是一言带过,并没讲太多。”
“我们的大伯叫骆启尘,跟我那死爹是亲兄弟,我爹活着的时候经常和我叔叔在一起撕混,吃花酒,赌博,出入青楼妓馆(现下没这地方了,但说着顺口你听得明白是这么回事就行。),总之这类事没少干,总在一起能不谈心嘛,更何况是亲兄弟呢,因此他把自己的想法与我大伯说了,我大伯和我爹是一个心,自然对我姐姐和我妈恨上了,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的,因为在他们心里我是骆家骨血,我姐姐不是。
自从我家飞来横祸之后,我大伯更恨我妈了,也是他揪住我妈的头发硬拽到公安局投的案,本来若按我妈的情况最多也就十来年,可是我叔上下走动人情,非要定成死罪,最后司法相关部门权横利弊,改判了三十年,过后见我家就剩我姐我两了,要把我接到他家,我说可以但我要和我姐姐在一起,我叔叔一听说翻了,死活不同意,最后我选择与我姐姐在一起,就这样才有了你看到的个家。”
“唉………”郑晏亭长长叹了口气。
骆燕接着说:“这不,我姐姐这边刚刚过逝,那边就来接我实在不愿来,他们竟然把我姐姐尸身给弄这来了,我没办法,留了张纸条,要你到这来。”
郑晏亭接着问:“原来如此,可是又与茹青实业有什么关系?”
“这个年月,人情财利大过天,真正白手起家的能有几人,如青实业是我大伯创业创出来的,说是创出来的其实也是靠着我那婶子才起来的,我婶婶家有的是钱,要说“白玉为堂金做马(出自红楼梦)”有点夸张,总之是很有钱。我大伯长的帅极了,嘴也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神话。总之是个人情事故的老油条。他有个儿子叫骆廷青,还有个女儿叫骆嫣茹,因此给他的公司才起了这个名。”
郑晏亭这才恍然大悟,骆莹还在的时候写过两句诗叫“蕊珠宫楼杜宇声,破窑银马醉嫣红。”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叫嫣红,现在明白了,原来她们这辈儿女骇中间是个嫣字,那么骆燕应该是叫骆嫣婷了,这个听莹妹妹说过。
郑道:“那不对啊,廷青,二女儿叫嫣如,你姐叫嫣红,你该是四小姐啊,怎么多还有个哥哥姐姐吗?”
骆燕听后也是长叹一声,噙泪在目说出一番道理来,郑晏亭听完后无名大火烧了三千丈,必竟骆燕说出的是甚么话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