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为他们拿脉时,明显感到于公子要比顾公子功力要高,你看他现在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刚激战一番的样子。”
“他应该是身怀绝技,又没有使出来。”刑追说。
“不管他是什么情况,我都感激不尽,给我说说日月神教的情况吧。”
于连城坐在顾惜晨床前,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不禁笑了。刑追的错认让于连城心里产生了自己可以替代顾惜里的错觉。他把这次错觉当作是实力的另一种证明。胜利的喜悦让他一时冲昏了头脑,他错误的把自己与顾惜晨比较了一番。直到这种沾沾自喜的心情,慢慢褪去之后,他才恍然明白,顾惜晨为保护肖潇月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纪长空醒来后,从顾惜晨的房间前走过,刚好看到于连城无微不至照顾顾惜晨的样子。他不是羡慕顾惜晨有人照顾他,而是很羡慕顾惜晨有一个从小伴在身边的伙伴。两人的关系,他一直都有所耳闻,在顾家,顾惜晨从来没有把于连城当作下人对待过。他们不仅是出生入死的朋友,还是肝胆相照的兄弟。纪长空生活在一堆女人的世界里,他很渴望身边有一位同性的朋友,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一直到凌落英从房里出来,走到他身后,也没有发现。
“他也有很温柔的一面。”凌落英说。
纪长空点了一下头,看到是凌落英又说,“是天生伺候别人的命。”说完就匆匆走了。
纪长空是妒嫉了,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顾惜晨第二天,就能走动,还是于连城扶着他。他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就更加无法静心打坐。
两人坐在花园里闲坐,顾惜晨才问起了肖潇月的情况。
“你怎么没有去照顾她?”
“凌大小姐,说是要亲自照顾,也有兰大小姐在旁,她们还是方便一点。”
顾惜晨点了一下头,“一重魅影鬼中刺,是什么招?”
“一时情急想出的,顺便起了一个名,掷出剑,就点像是掷镖。”
“掷剑与掷镖还是有很大的差别。镖属于暗器,暗器一般都是借用,腕力和指力,还有内功。掷出剑,应该借不上。”
“我想到了,是照蔡一龙剑招用出来的。”
“不过,他当时用这一招时,并不需要借用轻功,是直接掷出来的,快的惊人,就是这一招破了叶飘。”于连城边说边比划着。
“剑宗的武学,有它的高明之处,只是可惜,学会它的人太少了。”
这时凌落英从肖潇月的房里走出来,“顾公子恢复得不错。”
“你也一样。还能照顾人。”
“内功越深,恢复得越快。对了,纪公子,怎么没有跟你们在一起?”
“为什么我们要在一起?”顾惜晨问。
“我看他倒是很想跟你们做朋友的。”
“他只是孤独而已。”于连城说。
“孤独?”
“他好像不喜欢女人。”
凌落英微笑了一下,就走开,她可不想跟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聊纪长空的不好色。
“他使的剑法,越来越像你练的猿击剑,甚至比你当初用的还要好。他的天听功,应该是有所小成了。”
“为什么这么说?”
“华山气宗的武功路子,很简单,就是把气练到家了,一切都水到渠成。若是把气练不好,剑法休想有所改变,除非像你一样,另走剑宗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