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之人没有滥杀无辜,只是扔下个木牌,然后就快速的翻窗离开了。
不一会老鸨过来查看,见到客人已死,吓得的三魂丢了七魄,在打手和其他娼女过来时,她是马上让他们去报警。
天亮时分。
黑皮警察勘察完了现场,最后简单的询问了下情况,而结果根本就没有得到太多的信息,而那唯一的线索,只是那凶手走时留下的牌子。
黑皮警察都很无奈,虽说他们可以仔细追查凶手,但又觉得很麻烦,所以,他们就很快的给出了结案,那就是,一个叫‘徐磬峰’的独眼龙凶手,虽说枉顾国法滥杀无辜,但也是为民除害,铲除了两名汉奸卖国贼。
这结案一出,那本应该取消的通缉令却是没有取消,因为那个刀疤脸独眼龙‘徐磬峰’因为私自动刑,这是违法的,所以通缉令继续,不过不是通缉牢里的那个,因为他们俩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
徐磬峰被诬陷杀人的案子算是结了,沈慕在沈含兮的哀求下无奈的叹口气,让她亲自过去把人送回家。
当她进入牢里准备提人时,见那肥头大耳的犯人准备要对趟地不能动弹的徐磬峰动手,当即爆喝一声:“你们准备干什么?”
这声吼,吓了里面的犯人一大跳,等看清楚来人,就马上的嬉皮笑脸,说过去看徐磬峰的伤情,可沈含兮根本不相信。
徐磬峰现在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显然是被他们给打的,于是乎,沈含兮马上命令警员将打人的那些犯人统统的送去审讯室,要好好的‘问候’这些人一番。
警员没废话,可那个肥头大耳的却是很强硬地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你们知不知道我后面的是谁?”
沈含兮嘴角上扬,“你说的应该是夏鼎文吧?不过,不好意思,他因通敌叛国而被人给杀了,所以,你们现在只是犯人而已。”
说完要人带走他们,那些人这时才哭丧的破口大骂夏鼎文,这是把他们给坑苦了。
这便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被抬走的时候徐磬峰睁开眼,拉了下沈含兮,指着说道:“这个谷晓啸是犯了什么罪?”就凭对方冒死救自己的份上,自己也必须要救他出狱。
“你现在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他的事不是你该管的!”沈含兮不想多说。
徐磬峰有些无奈,但却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继续求道:“如果不是他,我估计活不过今天,所以我现在想求你,给他找个大夫治个伤总可以吧?”
现在既然救不了,那就等机会在救。
沈含兮轻叹一口气,答应他会帮那个找来医生看病。徐磬峰这才放心,想要说声感谢话,却是头晕直接昏死了过去。
……
民国二十二年元月一日,日军在山海关制造事端,炮击了临榆的县城。中国的守军坚决的还击,揭开了长城抗战的序幕。
元月月三日,山海关沦陷,日军随即就开始把军事侵略的矛头指向了华北,并加紧部署进攻东北的热河省。
二月十日,日本关东军司令官武藤召集了各兵团主任参谋会议,布置热河作战要旨;二十一日,关东军第六、第七、第八、第十二,一共四个师团的主力,纠合投降的伪军指挥官张海鹏部越十多万人,兵分三路进犯热河省。
东北军因腹背受敌,不得已退守长城线的军事要塞喜峰口;三月四日,国民党热河省政府主席汤玉麟因惧怕日军,而携带五千人马弃地逃走,而日军仅仅只有骑兵一百二十八人乘虚进占了热河的省会承德。
三月上旬,日军攻占热河北部赤峰、围场、全宁等地,不久,热河全省相继沦陷。
一败再败,致使全国的舆论一致谴责张汉卿并要求惩办逃跑司令汤玉麟。蒋中正借机决定让张汉卿引咎辞职,随之由国民政府军政部部长何应钦兼代北平军分会的委员长。
日军方面,他们在占领热河后,没有停息,马不停蹄的南下向长城各口关隘推进。何应钦见此是一面执行国民党政府说的抵抗,沿长城线布防,企图阻止日军进攻南下,又一面奉行蒋中正的〝攘外必先安内〞的交涉政策,与日军指挥官谈判。
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九军临危受命,有最高指挥官宋哲元部担任冷口、董家口、喜峰口、罗文峪和马兰峪之间的指挥官。
以中央军第二师、第二十五师、第八十三师组成十七军驻守古北口至南天门一线进行驻防;以第三十二军担任刘家口、义院口等方面的防务;又再调由长城线后撤的东北军担任北宁线天津方向以东及冷口以东的防务;并调晋军傅作义部担任独石口方向的防务等。
在中国的军队调整之际,日军却没有歇着,而是不停的对长城各关口发动了进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