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呵呵冷笑,一伸手,捏住了傅雪的脸。
傅雪浑身发烫,周末的手像却凉如冰霜。
可傅雪此时却像是上瘾了一般喜欢这种凉意,丝丝入骨,要把她火热的心都吹化了。
傅雪扭着身子,棉若无骨,那句强硬的滚开,在脱口而出后竟然变成了甜腻的哼言,“你,恩……开!”
周末哈哈大笑,再一伸手,粗暴扯开了傅雪裹在身上的被子。
“滚开?待会儿哥哥叫你喜欢的不愿意我走。傅雪,你真是磨人啊,长的一张狐狸精的脸,跟我在这儿装什么清纯,你都能挨着有夫之妇偷偷摸摸的,怎么就不能给我了?我周末好歹也是个单身,你跟我不吃亏。来吧,小……哎呦!”
傅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脚用了她几乎浑身的力气,直接奔着周末下体过去。
周末闷声一声,趴在她身边低头半天没起来。
傅雪趁着机会爬起来,翻身滚落在地上,可她再想走动,已经被缓过来的周末重新抓了过来。
“贱女人,还想跑?你刚才那一下子差点要了老子的命,看来我不用点狠的,你是不知道服软啊。恩?”
说罢,狠狠揪扯傅雪的腰带,再狠狠往外面拽,嘶……
傅雪脑袋一下子嗡鸣,这意识就清醒了不少,歪头咬住了周末的手腕,狠狠叼着不放。
周末吃痛,大叫一声,甩了傅雪一巴掌,“啪!”
巴掌声音特别的大,傅雪整个脑子都在嗡鸣,脑袋要炸开了,可她始终都没松开嘴。
周末痛的厉害了,整个人扑上去扯傅雪。
傅雪的嘴巴越发咬的牢实。
周末被激怒了,发狠了拽傅雪的头发,可始终是徒劳,最后心一横,捏住了傅雪的脖子,“贱人,我先弄死你也要得到你,今天你别想逃。”
呼吸瞬间被阻,傅雪连呼吸都变的微弱了。
可她的嘴巴像是生了钉子,生生啃住周末的皮肉,丝毫不见松动。
这会儿,外面一阵快速的敲门声,跟着是几声沉闷,咚咚巨大山响,烟尘随之而来,半扇房门飞了出去,箭一样的身影冲过来,沙包大的拳头飞速冲刺砸在了周末的脸上。
“咚,哄……”
周末整个人从床上飞出去,撞到了窗户上反弹回来,“咣叽!”落地,他几乎都没机会惨叫,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傅雪已经昏迷,江辰阳扒开她盖住脸的头发,满脸的血迹,吓的他一张脸白了好几度,抱起傅雪往外面冲。
一个小时过去,傅雪还没醒。
两个小时过去,周末醒了过来。
三个小时过去,天亮了,随着医院上班的人多起来,赶来处理这件事人也多了起来。
周镇长来的时候脸都没时间清洗,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件,身上仍有没散去的酒气。
他被吓不轻,脸色青紫,手里攥着心脏病的特效药,皱着眉头盯着江辰阳看了许久。
最终,江辰阳说话了,只七个字,“这件事必须处理。”
周镇长是被早上的电话催醒的,可打电话的不是镇上的人,而是京里的。
周末怕是没有好结果了,但是做为舅舅,做为周末的亲人,他不得不来求这个人情。
但是,人一来,周镇长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诚然,他能走到今天,跟周末一家关系是脱不开关系的,可他自认为自己这么多年从没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唯独在周末这件事情上总因为心里的那份愧疚不得不做一些不得已的妥协。
可就像傅雪说的那样,她傅雪是无辜的,凭什么要无辜的人去承担坏人的错误?
周镇长来之前做足了准备的说辞,在开口这一刻终究无法开口。
周末伤的不轻,苏醒后在江辰阳的同意下才推进手术室,他断了三根肋骨,两根手指骨折,尾骨轻微骨裂。
江辰阳这一脚几乎要了他的命。
“侄儿,这事儿……我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江辰阳没说话,皱着眉低头盯着地面上倒影的影子,瞧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一想到当时发生的事情,这颗心都要碎了。
手里还提着他买来的冰水,里面的冰早化了,水珠子透过塑料袋落在地上,一大片水渍里面满是乱七八糟的脚印。
傅雪没受伤,可被周末掐昏厥过去,这人还不醒,他担心人昏迷久了会出事。
“周镇长。”
周镇长浑身一阵,重重点头,“你说。”
“我能承担我的责任,那您呢?周末是什么样的人您该知道,这么多年你睁只眼闭只眼,你忌惮的东西我理解,但你也该想一想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