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那鱼鱼在家里一定要听丽丽阿姨的话,好吗?”
“好。”
平板没电了,凌承也跟鱼鱼摆手道别,关了平板没急着进去。
他在外面喝了一会儿茶水才往回走。
江阳这小子半夜出来接电话,看见凌承一个人在外面乱晃,知道他肯定没地方睡了。
江阳总算发了大善心,“我有个人要见,你回去睡吧,别没事盯着人家女编剧的房间溜达,变态吗?”
凌承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滚蛋!”凌承气的低吼。
江阳嘻嘻哈哈的拽着衣服潇洒的走了。
凌承重新回自己的房间,到了屋子才发现本子忘在了穆楚房间的茶几上。
他再回来取,穆楚却已经起来了。
房间的灯亮着,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扑好了床,被褥很干净,看样子是才换的。
他走过去,还没敲门,里面穆楚说,“别不好意思了,反正都睡过一个晚上,再睡几天也没关系,明天我就回去了。”
凌承推门进来,想解释来着,可这话到了嘴边就变了画风。
“我帮你求情脱稿,你不报答我?以身相许什么的,我不介意。”
穆楚哼哼,回头扔了一团纸,“想得美,我还嫌弃你没阳刚之气呢,别没正经,脱稿是其次,咱们的稿子怎么办啊?你之前改动那么大,都没通知我,后面不做修改,不怕出错吗?”
凌承倒是忘了这件事,不是他自己修改没通知穆楚,是还没时间告诉她。
“你都知道了也正巧了,那我们说说后面的发展。”
凌承自然而然走进去,顺手在门口拽了条凳子进去。
穆楚坐在床上,摆正好姿势,等着他坐好。
工作一开始,两个工作狂开始了激烈的争辩。
结束的时候已经天亮。
穆楚呵欠连天,咖啡喝多少也顶不住,终于睡着了。
凌承也困的厉害,还是把两人整理好的资料重新编好放在一起,起身的时候,拽了被子给穆楚。
穆楚哼唧,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嗯,嗯?不要啊,别过来……鱼鱼,鱼鱼是我的孩子,你别想抢走,人渣!”
凌承的手停住了,呆呆的看着穆楚一张紧皱的脸,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指头袖长,轻轻触过穆楚冒着汗珠子的鼻尖,浅浅的凉意,却不知这不是汗水,而是泪水。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梦里被这样的事情折磨了多久。
好像已经深深扎进了她的骨髓,刺激的她无时无刻都提高警惕。
凌承轻轻叹息一声,下意识整理自己脖子上的坠子,自己念叨了起来。
“真不知道你是谁,如果真是当时那个女人……哎!如果不是,这吊坠是怎么回事?”
“嗯,别走,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走。妈,我错了,可这不能怪我啊,我是受害者,妈妈,妈……”
穆楚哭起来,死抓住凌承衣服不撒手。
凌承扯了两下,还是被她死死抓着不放开。
凌承无奈,站起来的身子又重新坐了回去。
……
中午。
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几次阴雨天过去,雷声也滚了好几拨,可凌承跟穆编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张哲助理急的要报警。
最后,助理有人提议调取监控,这才知道凌承在穆楚的房间一直没出去。
没出去,出去,去?
啊……
助理们炸了,几个人脑袋撞脑袋的低头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
一直传闻凌承有隐疾,才不碰女人。还有传闻凌承当年的大学生事件后已经结婚多年,所以洁身自好,但圈子里传的最多的是凌承有程智甄这个老虎一样的未婚妻,这才秉性纯正。
可在编剧的圈子里面,所有人都当凌承是恶魔。
说他是编剧杀手,见一个要一个,要一个仍一下。
不管传闻是什么,到底只是个传闻,当不得真。
如今,坐实了。
凌承跟穆编共处一室一个晚上,这要怎么解释?
连夜说剧本,两人出来衣衫不整,清白之身?
这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