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非是刺,那般用力是为何?挑,要用柔劲,有四两拨千斤之意!”秦广义再次说道。
可这次赵隶却道“师父,若是发现挑不开对手的武器呢?”
秦广义皱眉示意赵隶出剑,然后只见秦广义自下而上,两剑接触后,秦广义手腕随即一抖,换为搅式,两剑上下之位陡然而转,然后秦广义手腕下压用力,赵隶之剑便被压在地上。
然后秦广义才道“我刚刚是先挑,挑而不动则搅,继而借力再压。要灵活运用,懂吗?”
“弟子受教。”然后赵隶开始幻想面前有人出剑,自己则在挑其兵器。
几遍之后,秦广义这才道“再来搅。”
赵隶赶忙演示一遍,然后等待秦广义指教。
果不其然,“搅,乃是靠手腕抖动发力,从而带动剑身,或左或右,或紧贴或虚绕,这个要在搅之前,心中有数,”
“弟子受教。”赵隶表示明白,然后开始抖动手腕,剑尖顿时闪现几朵剑花,很是好看。
却没想到秦广义还是出声喝道“是让你搅!做这些花样子干甚?手腕发力抖动,要带动剑身!不是剑尖!”
赵隶心中一突,赶忙假想着身前有一把剑,手腕抖动不停,虚绕而搅。
又是几遍之后,秦广义这才满意,点点头道“今日你就不断练习这三式。”说罢转身走进馆内。
于是院内便只剩下赵隶一人,深吸一口气后,开始不断习练三式。
刺!一往无前!
挑!四两拨千斤!
搅!虚实相结!
想着秦广义对这三式的解释,赵隶不断练习。手中长剑更是随意而动。远处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的秦广义暗自点点头,不再去关注。
一日修习,直至夕阳斜照。秦广义这才慢悠悠的探步出来,“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再来学习另三式。”
“喏,弟子告退。”赵隶抱拳道。然后才缓缓收剑入鞘,擦了擦额上汗珠,抱着有些酸胀的臂膀离去。虽说有内力驱使滋润,但一整日不间断的习练,体质如赵隶这般,还是会感到酸胀。这还是赵隶,要是换个人,恐怕臂膀早已疼痛不已,这一日能否坚持下来都难说。
出了修武馆,赵隶把剑递给小柔,迈步走向一侧停放的步撵,他是真的累了。
抱着剑的小柔笑眯眯的走在步撵一侧,“殿下今日甚是乏累,回去以后小柔给殿下按捏可好?”
赵隶眼皮一挑,自是想到了那名为按捏,实为调戏的举动。虽然心中一动,但面上还是淡淡道“不用了。”
“嗷……殿下是嫌弃婢子了吗?呜呜……”说着小柔委屈的皱着小脸,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可惜赵隶完全不吃她这一套,把头瞥向另一侧,淡淡吩咐道“快些,孤饿了。”
抬撵得太监自是连忙加快步伐,站在原地的小柔顿时为之一堵,暗自磨了磨牙,要是她知道直男这个词,恐怕一定会把它按在赵隶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