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澈弯腰把林天儿抱起来下了楼,此时的林天儿还像只受惊的小猫,缩在他怀里。
不是她矫情脆弱,是因为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以前,她是林家的小公主,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爸爸妈妈都很少骂她,怎么可能会动手打她。
她在外面作天作地的时候,有保镖和左澈护着,更没人敢动她一下,哪怕是在训练营训练的时候,她都没受过太多的苦。
营里的魔鬼教官在面对她是都会格外宽容,那些学员知道她的身份,多半也是让着她的。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身狼狈、毫无反抗力的坐在那里,独自一人面对可能会挥向自己的拳头。
她不敢想象,今天若是没有左澈,她将面对什么样的局面。
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对她绝对不会手软,她可能,都不会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她原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哪怕最近磨炼的能受些风雨,可若这风雨大一点,她就会不知所措,就会难以承受。她要走的路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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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澈开车带她去了最近的一家私人医院,这也是白家的产业,规模没有市中心的大,但是各项设施都不比市中心的差。
她虽然从楼梯上滚下来,导致了胳膊腿光荣负伤,幸运的是这些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骨头,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活蹦乱跳。
给她处理完伤口,医生开始给她讲一些注意事项,无非不是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吃辛辣食品、不能剧烈运动之类的。
听的她昏昏欲睡,旁边的左澈也是一副慵懒的神情,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慵懒中透着一丝认真呢。
医生终于带着小护士离开了,林天儿的耳根终于清净了。